婢子眼花,误会了表姑娘,婢子还有事,先回去了。花草对蒋项墨一屈膝快步走了。 花草这丫头阴阳怪气很不对劲,肯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原因。 蒋项墨烦躁的捏了捏眉心,忽然顿住了,他怎么睡着了,之前并没有困意他将捧寿喊过来,细问了老周氏病发前的情况。 年底各府都在筹备宴会广发帖子,老周氏虽被褫夺了诰命,可老侯爷和蒋项墨的爵位还在,特别是蒋项墨圣眷正隆前途不可估量,对老周氏的邀请大有人在,至于是不是面子情不得而知,蒋项墨和苏晗一律以老周氏身倦体乏为由谢绝了,可事实上老周氏的精神好的很,一直处于亢奋状态,每次蒋项墨来请安,她都精神十足的大骂苏晗,根本不顾忌孙子的脸色,思路也非常的清晰。 所以,老周氏忽然神志不清,蒋项墨觉得不正常,“昨晚的情况,祖母以前可曾有过?” 捧寿摇摇头,“没有,老太太胃口一直很好”捧寿不敢说老太太死命吃是为了吃饱喝足有力气骂夫人,“晚膳的时候一切正常,还多吃了小半碗碧玉肉丝粳米羹,只是后来” 捧寿有些迟疑,不敢再说下去,也生怕是自己多想了。 蒋项墨沉了脸,“说!” 捧寿忙道:“后来,老太太已经歇下了,表姑娘忽然来了,将婢子和迎福撵了出去,片刻后,老太太就不好了” 听到此,蒋项墨的脸简直要用乌云密布来形容,声音戾冷,“以后祖母身边不能断人!” 捧寿吓的几乎哆嗦起来,“是!” 花草到了苏晗跟前自然不会再隐瞒,一五一十的汇报了,末了气道:夫人,周小贱人不能再留了,她看侯爷的眼神跟苍蝇盯肉一样,太恶心了! 这会儿花草对蒋项墨有意见,心底默默的在肉前面加了个字“烂”。 花草强烈建议将周闫宁送回周家,让她滚蛋。 苏晗却想到三太太前两天暗示她的话,周家没人了,周闫宁一直在侯府,她掌家就容不下孤苦无依的表妹,传出府外不好听,最好是给她寻户相当的人家,贴补一笔嫁妆让她嫁人去。 苏晗不在乎自己的名声,可还是要考虑蒋项墨和老侯爷的面子和立场。 至于嫁妆钱她不心疼,就当花钱消灾,关键是人家愿意嫁才行啊! 主仆二人正说着,蒋项墨进来了,花草忙行礼退了出去,留点空间给这对夫妻。 蒋项墨讪讪的看了眼苏晗,他虽肃冷寡言情商有点低,智商却极高,否则也不会屡出奇招将鞑靼打的闻风丧胆,又在鱼龙混杂的官场混的如鱼得水,花草虽然支支吾吾的不说,他隐约也能猜出周闫宁对他做了什么不妥的行为。 苏晗站起来道:侯爷今儿没去早朝么,可用早膳了? 神色尊重自然,一如这些天的相处态度。 自蒋项墨成了侯爷,苏晗成了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