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畅给的解蛊丸,我不打算吃。 宫家不可靠,秦家就可靠吗? 秦畅说,刘琦要给我下的是子母蛊。 子母蛊分为子蛊和母蛊,一旦中蛊,身中子蛊者的命便捏在了身怀母蛊者的手上。 弄死我,不是刘琦的目的,弄死宫凤年,才是刘琦或者说刘家的目的,也是秦畅的目的。 有什么办法,在我死的同时,也能弄死宫凤年?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宫凤年对我做得这一切,想到一个可能——亲子祭,宫凤年很可能打算一命换一命,以我的命换他的命。 即便不是如此,也相差不远。 类似的如红衣男孩事件,男孩身穿女裙泳衣,脚绑秤砣,眉心有小孔,倒吊而死。 爷爷和我说,泳衣为水,红衣为火,秤砣为金,横梁为木,地为土,再辅以分魄针从头顶插入,分魂泄魄。 整个过程不能出一丝错漏。 类似的续命法术,都充满了仪式感,每一个步骤都不能出错。 宫凤年对我做得这一切,有些类似。 给我分配的公寓是凶宅,是以阴气降我的阳火。 订婚签署入赘协议,并和婉婷入洞房七天,是确定亲子关系。 怨煞冲体,是把我制成阳命阴体的特殊体质。 至于借阳寿,我暂时没想通。 可以确定的是,宫凤年每一步的计划,都卡在一定的时间点。 除了续命献祭这类的邪法,我想不到别的可能。 这类邪法,最关键的便是最后献祭的那一步。 前面的步骤,出了差错,基本上不会影响施术人,只有最后一步献祭时,才会将被献祭者与施术人的命连在一起。 一旦最后一步出了问题,死的不只是被献祭者,施术人也会受到重创。 从宫凤年最近如此急切的行事手段来判断,他的身体很可能出了问题,这样一来就可以解释借寿的事情了。 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,如果不借那十年阳寿,宫凤年连这些日子都挺不过去? 想到这,我拿着手机走出病房,到楼梯间给秦畅打了过去。 “宫凤年的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?” 接通后我直接问道。 对面一顿,问道:“你听谁说的?” 我没回答。 秦畅的这个反问,已经证明了我的猜测,宫凤年的身体真的出了问题。 “姐夫!姐夫!” 就在这时,走廊里响起一个清脆的童音。 我心里一紧,挂断手机,删掉通讯记录。 刚弄好,楼梯间的门发出吱嘎一声,一颗熟悉的小脑袋探出,是刘美琴养的那个柳灵童子。 “姐夫,我有一个好消息,你要听吗?” 柳灵童子歪着脑袋,笑呵呵的看着我问道,身体从门缝处挤了进来,一缕阳关从旁边的天窗射入,正好落在他身上。 出乎我预料的是,有光射在身上,他不但没感到厌烦,反而舒服的哼唧一声,伸了一个小懒腰。 “什么好消息?”我一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