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拳。 桔梗印的光芒宛若玻璃板碎裂。 赤红着一双复眼的诡异男子直奔义行而去。 “拦住他!”御门院信次大惊失色,他难以想象如果西园寺义行真的在阴阳寮的保护下被妖魔杀害,这会引起怎么样的后果。 原本就站在义行附近的晴子掐诀念咒,群群飞鸟化作火海试图拦住对方。 然而,赤目男子脚踩烈焰,根本未曾受到任何阻碍。 不过,晴子的举动还是吸引了他的注意,只见他举起拳头,欺身上前一拳打来。 晴子的火焰在一拳之下尽数熄灭,她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和思维已经停滞,甚至连反抗的念头都升不起。 忽然间,一只小巧的火鸟落在她面前。 原本熄灭的火焰骤然燃起。 重新燃起的火焰纷纷附着在小鸟身上,顷刻间,只见原本只有人拳头大小的小鸟已经化作一只巨大的朱雀。 朱雀扇动翅膀,仿佛无尽的火海席卷而来。 那赤目男子却依然毫不闪避,轻松写意地迈入火海。 还是一拳。 巨大的朱雀已经消失。 不过,那赤目男子的身形却终于停了下来。 一根手指点在他额头上。 晴子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她就被人提着衣领向后拽了好长一段距离。 回过神来再看过去,她惊得喊出了声。 只见院子中央,原本无人能挡的赤目男子终于停下了。 而在他面前的人,竟然是自己的儿子。 只见良守以一根手指点在赤目男子的额头上,双方就这么僵持在了原地。 …… “蛊?”良守不明所以,“您说的,是传说中华夏制作毒物的那种巫术吗?” “是,也不是。”芦屋道满答道,“是,是因为那的确是传自大唐的术式,在《诸病源候论》中有云:‘多取虫蛇之类,以器皿盛贮,任其自相啖食,唯有一物独在者,即谓之为蛊,便能变惑,随逐酒食,为人患祸。’,而关于蛊最早的传说,甚至可以追溯到上古时期的殷商。而说不是,则是因为那是华夏的蛊,而非我现在和您提到的蛊。” “您可以不必用敬语。”良守觉得被芦屋道满称作您听起来相当奇怪。 “不必在意。”芦屋道满笑着说道,“在大唐道家的修士们看来,蛊不过是不入流的小道,而炼制过程又残忍而不合天道,因此大多数名门正派的修士少有修行此道。可是,当蛊传入我国后,却发生了些许变化。” “变化?”良守不解。 “是啊,事实上,不论是我们,还是大唐的道士们都没有想到,原来蛊代表的并非是毒,而是另一种,嗯,特殊的道理。”道满说道,“不过,也有可能他们明白,但却不屑于如此,毕竟,如果可以‘清静无为’,谁会愿意去这般行事呢?” 良守还是不明白,所以他只是安静地听着。 “第一个明白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