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微臣白止,见过王上!” 清心宫中,白止向着端坐在案桌前的赢则躬身施礼。 赢则苍老的脸上,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,摆了摆手,开口道: “止儿,且上前坐,无需多礼。” 白止沉声应是,缓步来到了赢则右手侧的座椅之上坐下。 赢则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,苍白的发丝从鬓边垂落,看着白止,轻叹了一声: “我听赵焕说了,你是昨夜才从天刑楼中逃出来。 你受苦了,是孤对不住你,对不住你们白家。 不仅让你爹身受重伤,当时也没有能把你救下来。” 语气中满是自责,白止立刻起身,行礼: “王上言重了,何来对不起这一说? 王上遣医师为我爹治病,赐下诸多宝药,我等作为臣子,已经感激不尽了。 都是天刑楼那些贼人作乱,如果不是他们,我爹就不会身受重伤,而且太子....” 白止的语气中满是愤怒,说到这里话语一滞。 立刻止住,迅速道: “微臣失言,还请王上责罚!” 赢则摆了摆手,眉眼闪过些许悲怆: “无妨。 如果不是赢柱这个逆子,也不会发生这些事。 死了便死了,没什么需要顾忌的。 不过那天刑楼,孤,势必要将之剿灭。 那些所谓得天刑楼楼主,孤定要让他们神魂俱灭!” 赢则的话语有些生冷,杀气逸散。 白止低着头,双眼微眯。 “且不说这些。 我听赵焕说,你在那天刑楼中,被囚禁在了密室之中。 后来密室之上道纹失灵,你便逃了出来。 那你可知晓那个天刑楼如今位于何处? 楼内又是什么景象?” 赢则身上的杀气缓缓收敛,恢复了慈眉善目的模样,柔声询问。 白止开口道: “禀王上,当时微臣身上尚有伤势在身,而且想着赶紧先去救王家的王翦。 于是从那密室脱困之后,并没有来得及去探索天刑楼内部的景象。 救出王翦之后,我就和他一同穿过了一条悠长漆黑的甬道。 刚刚站在甬道口,便看见了当时的外界有人在交战。 但是只是一个晃神的功夫,微臣就出现在了山巅,从甬道之中离开。 后来赵焕大人也随微臣去了甬道所处的地方。 但是那里只剩下一块巨大的刻满了残缺纹路的巨石。 不过随着微风吹过,这巨石便消散成了卉粉。 想来,应该是篆刻了挪移道阵。 而这天刑楼具体在哪,微臣也不知晓。” “悠长漆黑的甬道.....” 听完白止的描述,赢则喃喃念叨,眼中若有所思。 轻轻挥了挥手,开口道: “不知道也无妨,这些只会藏头露尾的贼人,就算行事再慎密,也会露出蛛丝马迹。 孤就算掘地三尺,也会把他们挖出来。 唔,你刚刚说你受伤了,可有大碍? 那些天刑楼的贼人莫非是对你用刑了?” 赢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