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徐安年乘着“停职”期间,可以好好疗伤,奈何频频有官员造访,这日夏璟又到,事关李宝之事,徐安年勉强接待。 众人在议事厅,夏璟瞧着徐安年气色颇为惊讶, “宋大人,清瘦了许多,可是身子有恙?” 一身白衣的她脸色的确苍白,整个人有一种萎萎不振之感。 她扯了扯笑容, “前日受了风寒,略有不适,多谢夏督主关心。” 夏璟瞧她这样也不像是受了风寒,倒像心情郁结所至,料想是停了职,有所困饶,于是说道, “宋大人尽可放心,李宝一事,本督己查出与大人无关,即向皇上禀明,大人不久将会官复员职。” 众人听了,很是高兴,心里也松了口气,大家都明白如今东厂地位高涨,夏璟在皇上面前一句话可抵过他人千言万语。 徐安年朝着他一礼, “如此,劳烦督主。” 夏璟又道, “此番前来,是想告之,那日所言李宝爱去包子铺一事,经查证,此铺内有乾坤,有一密室可凝,然,铺内之人己逃,暂无所获,不知那李宝平时还有何举动?众人可细想相告。” 东西南北互视一眼,均是皱眉不语,似在思索,然,众人有心放过李宝,就算有所查觉,也权当一无所知。 夏璟又看向徐安年,她也沉默不语,尔后又道, “听督主所言,宋某才知,平日李宝的确独立出门,众人皆以为他喜集市,爱闲逛,却真不知他去了何处。” “如此?” “甚是。” 徐安年又道, “不知督主可查,十五年前所发之事,或许他的身份可从中探知。” 夏璟道, “此事,本督己查明,十五年前,唯一事,恐与他有关。” “哦?” 众人皆好奇,仔细聆听,夏璟也不隐瞒,一一道来。 “当年,原辽东巡护李承照大人一家,奉旨回京述职,半路遇流匪,一家数十人均被害,唯独其一子一女无了踪影。” 众人惊讶,徐安年略思片刻, “一子一女,督主可是怀凝李宝乃李家之后?” 夏璟点点头, “此事震惊朝野,刑部有案所查。” “若李宝真是李家之后,为何他却寻皇上之仇?” 夏璟听言,脸色一暗,瞟了一眼徐安年, “大人,是在怀凝皇上吗?” 众人听言,诚恐,徐安年急急表明态度, “宋某并非此意,恐其中有所误会。” 夏璟冷笑一声, “大人与李宝的关系亲善,本督也知,然,事关重大,望大人不可妄言,图留他人把柄。” “宋某谨记督主提点。” 两人又谈了片刻,夏璟方才离开,徐安年正欲回屋断续休息,又有小厮来报,刑部元真大人来了。 徐安年长叹一口气,不得己,又迎于屋外,却见元真带着一帮子衙役趋入。 “元大人,这是?” 徐安年与东西南北均不解其意。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