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人在此?” 徐安年抬起朦胧的双眼,面前居然站着数位身着武甲的士官。 徐安年嗖的站了起来。 为首的红衣士官上下打量着她。 “何人?” 徐安年知道他们是盛京的巡卫,莫世杰曾说过,千万不要得罪这些人,野蛮之极,若被抓入牢房,不死也得掉三层皮。 于是,徐安年立即打起了精神, “在下是赶考的士子。” “哦?”红衣士官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话, “大人,我看此人倒像个细作,若真是书生,为何独自一个坐在此处,会试在即,他应该在房看书才对。”一旁青衣士官上前两步说道。 徐安年瞟了瞟他,十分不友善。 “因在房内读书太久,某出来散步而己,突又想到书中凝问,因而坐地沉思,难道大梁律法有规定士子不能坐在地上吗?” “你?”青衣士官仿佛被激怒,正欲上前拿人,却被红衣士官止住。 “籍贯,名字,暂住何处?” 如查户口一般询问。 徐安年一一说得详细,不卑不亢。 红衣士官看了她两眼, “会试在即,盛京人口众多,盗匪猖獗,盛京即将禁夜,尔后,不得夜晚出入。” “遵大人命。” 徐安年恭敬的说道,目送几位士官离开。 盛京禁不禁夜跟她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,她嘘了口气,头有些涨晕,施施然的朝住处走去。 徐安年“病”了,躺在床上一天一夜,李宝与莫世杰都为她着急,正商量着给她找个大夫,她的房门打开。 一身青衫,出现在两人面前,虽然脸色苍白,却神彩奕奕,她向二人宣布, “半月之后就是会试,怀安要专习读书。”然后,“咚”的一下,关上了房门,留二人面面相觑。 接下来的日子,徐安年果真是一步也未踏离房门,李宝也收起贪玩的性子,莫世杰却是整天游玩,似乎并没把考试放在眼里。 其中,赵清云曾来过一次,徐安年并不惊讶她能找到这里,因为她曾告诉过白子容,她的暂居之地,赵清云向她问起,当日见到大皇子为何那般表情,徐安年早己想好了说辞,大皇子与她的一个旧人相识,并且她与旧人有隙,一急之下行为冲撞,并请赵清云代她向大皇子请罪,赵清云半信半凝。 徐安年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读圣贤书,然而,还是有一件大事,险些把她打倒。 一日,李宝冲进她的屋子,徐安年很生气,尼玛,还才子呢,怎么一点也不矜持,这是闺房,明白吗? 然而,李宝才懒得管她的情绪,端着茶水喝了两口, “判了,判了。” “什么判了?” “徐贽的案子。” 什么?徐安年嗖的坐案桌边站了起来, “徐贽判了斩刑,定于秋后处斩,听闻国子监都闹起来了,徐贽一代名儒,有学生为他报不平,国子监焚烧徐贽著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