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儿见郡主还未出来,有些着急,也顾不了郡主让她侯在外厅的嘱咐,自个儿走向后院。 院内人都认识她,也不阻止,一路寻来,瞧见福王书房打开,在门外猫了一眼,大惊。 “郡主?” 她急急进屋,扶起地上的郡主,见着她脖子上的血迹,顿时流下泪来, “郡主,这是怎么回事?” 此刻赵清云己恢复神丝,她靠在平儿身上,有气无力的说道, “我没事,我们回府。” 平儿不敢多问,扶着她朝府外走去。 上了马车,平儿问去曾府吗?赵清云摇了摇头, “回赵府。” 马车朝着赵府驶去。 半刻,到了赵府,赵清云下了车,直奔父亲房间,赵贯正准备早朝,见她有些狼狈的模样也是大惊, “清云出了何事?” 赵清云站在门口,凉凉的看着自己的父亲,说道, “父亲,清云己与福王闹翻了,福王那里,清云自是不敢前去,今后清云不能在与父亲,睿王办事。”说完也不行礼,转身就走。 赵贯愣了一愣,追出门外,抓住赵清云的手臂。 “你说什么?闹翻了?怎么回事?” 片刻又看到脖子的伤痕,欲伸手探个究竟,却被赵清云挡住,她后退两步, “父亲,若在逼女儿,女儿当自刎于面前。” 手悬在半空,久久没有落下,赵清云的话无情,绝裂,她的双眼似无神,却又坚定不己,她转身离去。 赵贯看着女儿的背影,又怒又惊,但要急着去上朝,这才暂且放弃追问,整理一番衣冠,出了门。 皇上险些受刺,公主被下蛊一事,朝中除了几个重臣外,其余人皆不知,众朝臣一早就来到宫中议事殿,议论的是昨日福寿殿起火一事,自嘉德皇帝以来,近百年,从未发生皇宫走火。 众人经过昨夜也未平复心情,只觉事有蹊跷,因而整个议事殿比往日更加热闹。 徐安年也知今日朝中必有大事,所以不能再以办案为由逃避早朝,也侯在一旁,听着众人议论,她看了看对面的睿王与沈士桢,两人也在低声交谈,徐安年想着,恐沈士桢也知道了皇上受刺一事吧。 她很担心秦榛的安危,不管是起火,还是皇上受险,他作为金吾卫指挥使,类同皇宫禁卫军,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 皇上入朝,众朝臣例队站好,都以为今日之朝,必定是议论起火原因,或许皇上还会大发雷霆,在皇上寿辰当走火,乃有祥之兆。 众朝臣心有悸悸。 果然,皇上脸色十分难看,首先宣秦榛入殿,问昨夜起火原因。 秦榛立于大殿中央,行礼回话, “禀皇上,微臣彻夜调查,己查明福寿殿起火原因。” 众人即惊讶又佩服。 秦榛道, “昨夜大火乃一宫人在点挂宫灯时,不慎打翻宫油火折,引发帷幔着火而起,此宫人己被臣拿下,请皇上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