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安年道, “三月初三,你因杨氏拒绝你投宿,怀恨在心,半夜闯进杨氏之屋,杀人抢劫,后又抛尸枯井,然,你自己也掉入井中,无法脱身,次日当场被擒,这案卷中字字都是你亲口所言,请自划押,你还要狡辩?” 僧人道, “是洒家所言,但是洒家的确是冤枉的。” “哼!”徐安年冷哼一声,“你说你冤枉,本官也有证人在此。” 说完,徐安年命令衙役带上李家村的村民,李老爹与李山。 两人行礼后,跪在僧人旁边。 徐安年又道, “二人可将当日所见如实说来。” 两人没见过这样大的阵势,说话颤抖不己,慢吐吐的将僧人如何进村,如何投宿于杨家的情况一一道来。 徐安年面有怒色, “和尚,即有人见你入村,见你投宿,案卷上又有你亲口供述不讳的罪行,冤从何来?给我打?” 徐安年突然发下刑竹签,两旁的衙役执棍欲上前,却被另两衙役抢先,架起那僧人拖倒在一木板上,“劈劈啪啪”一顿好打,僧人喊叫声不停。 现场轻微的骚动,有人低声议论,有人摇头,有人不敢抬头观看。 西京郊外杂房内。 青年男子终于摩断了粗绳,又急急解开脚上的绳子,撕下了眼罩,他不知道,他的一切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中。 青年男子突然大叫一声,外面的人听到响动,打开房门,一刹那间,青年男子用一木棍敲晕了此人,并且飞快的朝城内跑去。 然而还未进城,在他面前突然数名黑衣人飞下,拦住了他的去路。 “可是李涌?” 青年男子愣在一旁,不知如何做答。为首的黑衣人手一挥,众人朝他靠近,青年男子害怕的又向后跑,眼看黑衣人追到眼前,突然又出现两名黑衣人,与先前的人打斗在一起。 青年男子彻底懵了,不过,他得以逃离的机会,又跌跌撞撞向城门跑去。 但是,后面出现的二黑衣人分明不是先黑衣人的对手,两人受了伤,眼看抵当不住,突然又出现第三泼黑衣人加入了打斗,二黑衣人得以逃脱。 菜市口。 僧人己经被打了二十下,身上有血迹渗出,僧人己不能站立,伏在木板上呻呤。 徐安年又拍了下惊堂木,问道, “凶器,脏物何在?” 僧人摇了摇头,声音低弱, “大人,洒家是冤枉的。” 徐安年嗖的站了起来, “来人,再打。” 百姓开始惊呼,和大人却是松了口气,他的目的本来就是让僧人成替罪羊,而帘子后的柏洵仍旧面无表情,隐隐觉得事有不妙。 过了一会儿,僧人又被行刑二十棍,身上的血迹越发浓起来,僧人更加虚弱,出气多,入气少了,最后竟晕了过去。 徐安年令人提来一桶冷水,泼到僧人身上,僧人悠悠转醒,徐安年再次询问道, “和尚,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