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所言甚是,为今之计只能按兵不动,以免打草惊蛇。” 金大夫下意识也加入讨论组,神色不安。 “二表哥不如明天跟我去一趟郊外庄子看看大表哥?” 南宫璃挑眉看了眼秦可寅,道。 听闻外出游历的兄长居然在郊外庄子,转而又看向面色不定的母亲,秦可寅顿感不妙。 上前质问,“母亲,哥哥不是在外游历吗?怎么会出现在郊外庄子,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?” “该面对的终究还是得面对,难道他日后知道这一切光景都是依靠母亲舍命留下的苟且,变得生不如死么?” 南宫璃直言不讳。 “母亲,哥哥到底怎么了?还有璃儿说的又是怎么回事?”秦可寅着急拉着大舅母的手。 “你哥哥被恶人陷害,中了戒不掉的毒,成了瘾君子,被你二姑姑他们安置到郊外的庄子上,好保全镇国公府的脸面。” 大舅母痛苦万分,不忍心再继续瞒下去。 一股脑将前因后果说了个门清,在旁听着的金大夫全称目瞪口呆,没想到看似凋零没落的镇国公府内居然还能有这等肮脏事。 秦可寅闻言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,连连摇头,“怎么会这样。母亲,当初你不是说哥哥不愿被世俗枷锁束缚,宁做天地间屹立于世的闲云野鹤,不能眼看爵位落于他人之手,所以父亲早年间就拟下了奏折。” “还有二姑姑他们,我们都是骨肉至亲,没道理这样对我们,不就是个徒有虚名的爵位,何苦把人往死里逼,那父亲呢,父亲是外出巡抚了吗?” 一个个善意的谎言被无情戳破,秦可寅一时难以接受真相,尽管强忍着泪意,还是不争气的横流。 随即怒火攻心,郁结于心,当场吐出口鲜血,身形不稳,晕倒在地。 金大夫赶紧将人背起来放到床上施针,心里慨叹世事纷争,绝情寡性。 “舅母别担心,二表哥并无大碍,经过这一遭让他彻底认清当前时局也好,总比多年后只剩下他一人孤苦伶仃,支撑着被架空了的镇国公府好上千百倍。” 南宫璃眼中划过疼惜地看着身子瑟瑟微颤的大舅母,道。 “璃儿,是不是舅母上辈子造了孽,所以这辈子是来受苦赎罪。”舅母抚着胸口顺着气,认命道。 “别想这么多,不论是大表哥还是二表哥,他们都是无辜被害,好在二表哥早早的就被派去淮州,躲过了一劫。” 南宫璃话落看向刚为秦可寅施完针的金大夫。 “有一事,需要你帮忙。” 南宫璃眸底闪着凌冽寒芒,吓得金大夫脖子一凉。 “老夫定当竭尽全力办到。” “你过会......” 南宫璃将心中打算说了出来,听的大舅母半天没反应过来,不敢相信以前声名狼藉的南宫璃竟能布下这样的局。 事后南宫璃交代了几句,便带着金大夫神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