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希尔没想到他会突然坐起来。 “是不是梦见什么了?” “这倒没有。”突然坐起来之后,邢霄才后之后觉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坐起来,“你刚才说你要去哪儿?” “军部派发的紧急任务。”希尔说完之后直接把页面调出来,给邢霄看,“医生的联系方式在桌子上,睡醒之后有需要叫他。” 邢霄目不转睛的盯着最高紧急级别的几个红字。 七年前的那场战役,他接到的任务也是这种刺眼的红字。 “我得走了。”希尔说完之后又补充了一句,“这几年这种任务经常派发。尤其是在深夜为了调动警惕情绪,往往会把事情叙述的比原本更严重一些。” 邢霄原本想问问他能不能跟着去。 不过又想想现在这幅自己走路都做不到的样子,去哪儿都是拖后腿。 “路上小心。” 说完之后,邢霄感觉到脖颈右侧附上了一双唇瓣。 但只是匆忙的碰了碰,就分开了。 邢霄看着希尔匆匆忙忙套好军服之后,便快步离开了房间。 重新躺回去的时候,邢霄原本想思考些什么,不过最终还是没抵过困意。 再次睁眼的时候,太阳已经西沉了。 疼。 止痛剂的药效已经过去了,恨不得从骨头里透出来的剧痛席卷了全身。 而且仔细感受……好像疼痛的根源,是体内的某个点。 邢霄试着抬了抬手。 连胳膊都是抖得。 不仅仅是疼。 而是整个人跟快散架了似的。 身上的衣服倒是已经从里到外穿好了。 邢霄试图忍着身体的异样爬起来。 然而好不容易坐了起来,准备起身的时候又是一个趔趄。 好在长期训练,没有摔倒,而是一头栽倒不远处的墙壁上才算是站稳。 站起来的时候,邢霄才感觉到不对。 刚才看了,哪怕是贴身的衣物也是新的。 但现在却是又莫名觉得……感觉有些不对劲儿。 似乎还在流血。 邢霄见此赶忙把衣服脱下来检查。 邢霄的感觉是对的。 不过流出来的并不是血。 而是药膏融化之后,没能吸收至伤口的部分就化成了水。 最多只是染脏衣服。 虽然邢霄松了口气,但见此…又不禁想起来昨天晚上在浴池里的时候。 顿时,脸不知道怎么就跟火烧了似的。 多回想一次就更热几分。 最终邢霄还是顺着墙坐在了地上,准备缓一会儿之后再去拿止痛剂。 要早知道后劲儿这么大,昨天就老老实实睡觉了。 根本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对方,更不会说出不标记就出去找别人这种话。 在地上坐了不到的一会儿,邢霄只觉得更难受了。 最终还是没忍住,拨通了希尔留给他的医生的联系方式。 丢不丢人邢霄已经顾不上了。 只知道再这么下去,要是发炎感染了会更加丢人。 不过一会儿,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