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霄说完之后,手不禁扣得更紧了一些,恨不得把指尖掐透这身军服,掐透这身皮肉。 “怎么,哥哥害怕了?” 说完之后,邢霄又凑近了些,有意将呼吸拍打在希尔耳侧,“我开玩笑的。私自关押,亵渎联邦军官,这么大的罪名我可——” 然而还没说完,邢霄只觉得被人拽了一把,背后直接抵在了窗户上。 紧接着后半句话就被对方直接堵回了喉咙里。 邢霄下意识的想把入侵者赶出去。 然而效果甚微不说,反倒是更加激怒了对方。 这次连给邢霄用鼻子换气的余地都没有。 不仅掠夺着呼吸,还侵略着残存无几的意识。 到最后无力反抗的时候,邢霄才渐渐体会到…… 好像窒息的感觉,会带来别的不可思议的感觉。 很微妙。 绝对是平时体会不到的。 被允许呼吸的时候,邢霄不禁腿软,下意识的往地上委顿。 不过还没栽到地上的时候,就被捞了起来,重新抵回了玻璃上。 接下来大半个夜晚的时光,几乎都是在这处落地窗前度过的。 到了雨季,降雨频繁。 很快,布满水汽的玻璃上几乎分辨不出是外面的落雨,还是室内的缘故。 只知道窗外是暴风骤雨电闪雷鸣。 窗内亦是。 最后的最后邢霄基本上连支撑自己的体力都被消耗殆尽了。 才听见背后传来沙哑的声音。 “体力这么差,军部的复职体检可过不了,要不要哥哥帮你训练训练?” “训练过关了才能好好工作,阿霄说是不是?” 次日扶额起来的时候,外面的雨还没停,但时间已经不早了。 邢霄下意识摸了摸身边空空如也的位置。 头疼。 但也不止头是疼的。 邢霄爬起来之后,倚着床头坐了好一会儿,头脑发胀的感觉才好一点,视觉也随即恢复了清明。 不过这次还好,至少能站的起来,不至于需要被对方扶着才能站稳。 昨天闹出来的狼藉已经清理干净了,玻璃也重新恢复几净。 “醒了?” 邢霄这才看见有人从浴室里走了出来。 身上还挂着水珠。 水珠之下还有一道道……伤痕。 也不仅仅是战伤。 “醒了起来吃点东西。”希尔一面说着,一面朝着邢霄的方向走去,“自己能站得稳吗?” 邢霄瞥了他一眼,“当然可以。” “看来体能训练还是有效果的。”希尔说完之后刻意往后撤了两步,给邢霄自己站起来的空间。 餐桌上的饭食和平时那种讲究的摆盘不一样。 除了色泽上佳,其余的并没什么艺术感可言。 尝着味道也和平时不太一样。 不是难吃,而是调味的偏好似乎有所变动,但总体而言还是很好吃的,甚至比以前的饭食更可口一些。 邢霄放下手中的勺子,将信将疑的问道,“不会是你做的吧?” “尝出来了?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