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肆恋的生活照旧,上学、打工、忙里偷闲,她与程然似乎真的成了两条互不干预的平衡线。 白凤有点不懂她哼的调子,似乎极尽让自己变得愉悦,其实在他面前完全是没有必要的。 夏肆恋微微眯着眼,只是将目光看向车窗外,她真的觉得阳光很好,比海洋之上的阳光还要令自己愉悦。 夏肆恋的曲子终于停下,抬眼转身看着白凤,“《G弦之歌》你知道吗?” 白凤顿了一刻,才觉得她的调子有点耳熟。 传说在宫廷舞会上,伟大的作曲家巴哈的大提琴被做了手脚,除了G弦之外,所有的弦都断裂了。当大家准备看巴哈出糗的时候,巴哈,仅仅只用了一根G弦,即兴演奏了一首《咏汉调》,该曲子就是现在的《G弦之歌》。 “为什么要留下一条弦呢?如果是我,我一条也不会给他留下。”夏肆恋收敛着目光,好似恶毒的女人一样。 偏偏夏肆恋崇尚一qiē恶毒的女人,因为她们对爱的偏执打动了她,所以她会做一个坏女人,认认真真地做一个坏女人。 程然如果仅仅是恨自己远远不能让夏肆恋满足,苏安娜所希望的毁miè方式,夏肆恋并不稀罕,她如果远走,她会在远走之前,摘下程然的心脏,狠狠地揉碎,谁都不能触碰。 夏肆恋要毁掉程然。 白凤始终沉默。 媒介的力量有时候难以想象,笔杆子能创zào一个世界,创zào一个人,毁掉也是轻而易举。 程氏传媒在与苏氏联姻后节节攀升的股价一时间跌落成了路边价。 程然第一时间赶回夏岛。 漫天的新闻大抵只有一个意思,程氏总裁侄女果照曝光,豪门修养尽无。 夏岛的艺术展厅,未末的那一组照片震惊了整个文艺界,未末连同父亲的展览中夏肆恋的照片被人议论纷纷。 于是一时间,所有人都知道了一个女孩――夏肆恋。 夏肆恋特意去看了那人潮,她披上了黑色的纱巾和夏日草帽,在层层伪装下笑容和谐。 夏肆恋满意不已。 未末很是得意,他终于想到了让全世界都知道的方式。 虽然他远远没有想到,这种方式会如此震惊。 “怎么没有名字?”夏肆恋还有一点不满。 因为照片底下没有任何标题。 未末只是觉得这组照片没有适合的名字。 夏肆恋皱了下眉,显示了她的不悦。 白凤站在她的身后,自觉将多余的人群推开。 白凤也承认,那照片上漫无目的的眼有种绝望的美。 那种美比他所见识到的夏肆恋还要出众。 只是最后一幅落泪的照片还是让他在赞美中又有一丝心疼。 她是猫样的女子,怎样都适合她,只有眼泪不适合她。 “凤,你觉得叫什么名字好?” 夏肆恋转眼看着凤轻声地问道。 “你有想法了?” 白凤有点想笑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