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烈醉的走路都打晃,不过他还没醉到失去理智,心里清明着呢。 让人把延朔扶去里间休息了,乔烈也搂着福顺出了纳兰府。 幸好,今天他坐车来的,进了车辇,乔烈就没形象的歪在座位上。 把福顺当做靠枕,眼皮子打架一样,每每要黏在一起了,又挣扎着分开。 福顺不敢做声,也没吩咐发出,寻思等会太子睡了再回宫。 可乔烈眼皮还没合上,外面就传来一阵吵闹声。 乔烈坐直了身体:“去看看出什么事了。” 福顺赶忙下了车辇,发现是一个小孩子冲撞了车队。 被禁军侍卫给拦住了,可还没等他们询问这是哪家的小孩, 这小孩竟然摸出一把刀把自己捅了。 乔烈听了回报,酒也醒了几分,他下车走到那个还没有断气的孩子跟前。 发现这个孩子,穿一身粗布衣裳,左脸上,刺了一个金字。 金燕国的奴隶,怎么会从华苑跑到这里来? 乔烈揉了揉有些涨痛的额角,喝了许多酒,猛的一吹风,竟有些头疼。 他回身上了车:“把这孩子带上,去华苑看看。” 太子的车队浩浩荡荡出了城,朝华苑去了。 在纳兰府门外不远的地方,只留下了一摊血迹。 有不少人都看到了刚才的事,是那个孩子自杀在太子的车队前。 这究竟是有多大的怨恨,又是在纳兰府门口,难道是前朝...? 于是,又有了很多的猜测,在暗中流传...... 车队很快来到了华苑,对于乔烈突然兴师动众的过来, 绿篱很是吃惊,衍中有可能也会惊讶,但表情上一点也看不出来。 在车辇外等了一会,也不见太子出来,绿篱看了衍中一眼,走到近前。 一掀外面的几层纱幔,发现太子竟然在睡觉,福顺被当成了枕头, 动也不是,不动也不是,见绿篱伸头进来瞧,露了一个笑脸。 “太子在纳兰府,有些喝多了。”福顺小声解释, 绿篱急忙爬上车,一靠近就是一股浓重的酒味儿。 见乔烈睡的沉,他便出去让车队直接进华苑里面。 车辇一到行宫门口,绿篱还没把他弄进寝殿去睡,乔烈就醒了。 他捏了捏鼻根,眉头紧皱着,今日这酒,喝的不太好,竟然犯了头疼的病。 “太子,您哪里不舒服?” 绿篱跪坐在乔烈脚边,小脸上戴着面具,依然挡不住关心之色。 “没事,喝完酒吹了风,现在头疼。” “先进寝殿吧,小的给您按按。” 乔烈点点头,下了车,走了几步竟然吐了。 不过,吐过之后,他就感觉精神好多了。 进了殿内,绿篱急忙给乔烈倒水漱口,又打了温水给他洗漱。 一切都收拾好之后,乔烈才懒懒的躺在软榻上,由着绿篱一双比女子还软的小手不轻不重的给他按着额角。 “金燕国的那些个孩子,都在么?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