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近臣把手里捏的那只耳朵扔给了他:“你跟俺认错不行,你得去府衙认错,说你冤枉了人。” 丁喜亮哪敢不从,一手捂着血流不止的耳朵从地上爬起来,疼的浑身打颤,还记得把自己掉的那只耳朵捡起来装到了怀兜里。 武近臣牵着乔威龙来到了县衙,乔威龙的神骏和武近臣的块头引起了衙门口值守衙役的注意。 可他身后那个半个身子血糊糊的人更加引人注意。 见武近臣带着那个人径直往里走,衙役拦了一下:“干什么的?” “俺来找人,有一个叫乔烈的,说他杀了人,被抓到这儿来了。” “杀人?哦,昨晚抓的那几个,你是要看审案,往侧面去,大老爷正在审呢。” 这知县怕人说他不清廉公正,所以每逢有案子,审问的时候是允许百姓进去看的,只不过只能在门外看,不能进公堂里面。 武近臣听了,也没硬闯,顺着衙役指的方向带着丁喜亮从侧门进了院, 一进去,里面已经有好些个闲着没事的百姓站在门口看热闹了。 武近臣挤开百姓,站在门口木栏外朝里看,乔烈,绿篱,冬青,都在,被衙役用水火棍压着跪在地上。 还有一个年轻妇人打扮的女子,坐在一边的凳子上。 武近臣眯了眯眼,看了眼堂上高位上的知县, “昨天一晚上你可想清楚了?知罪了吗?” 乔烈挺直了身体:“要我说几遍?人不是我杀的,我进屋之后那个老太太就已经死了,是这个女人冤枉我。” “哼,本官看你是没被打怕。” “喂,你就这样审案的?你这是要屈打成招,我不服。” “证据确凿,容不得你不认,” 知县见乔烈实在是嘴硬,又把目光落在了绿篱和冬青的身上。 “你们两个是属于从犯,只要你们两个说出实情,本官可以对你们从轻发落。” 绿篱和冬青异口同声:“我们冤枉,大哥没杀人。” “你们以为不承认,本官就没办法了是吗?传仵作。” 一个背着木箱的老头,早早在院里候着了,闻言就跟着衙役进了大堂。 “仵作,本官问你,田家老妇的死因是什么?” “回大老爷,田家老太太肚子里有大量的迷药,而且被迷晕后又被人捂住口鼻,憋闷而死。” 知县点头:“那你可查出她是何时死的?” “死于酉时。” 知县看向乔烈:“昨夜官差正是酉时六刻将你抓获,如此证据确凿你还不认罪?” 乔烈哑口无言,一时又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清白:“反正不是老子干的。” “好好好,既然你们执迷不悟,就别怪本官对你们用刑了,来人,把三个案犯带到院中,乔烈作为主犯,杖责三十,两个从犯念在年纪幼小,各打十板,然后关进大牢,明日若不认罪,就继续打,本官就不信你不认。” 素娘一身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