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殿里,气氛诡异且安静。 “您打我吧,别把自己气坏了。”绿篱把头重重磕在坚硬的地砖上。 “你说说,”乔烈一张嘴,才发现自己嗓子都哑了,可见他刚才这一阵的功夫,上了多大的火。 “你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你是不是傻?” 绿篱也听出来了,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:“绿篱就想永远陪在您身边。” “谁不让你陪了吗?你干嘛跑去自残?” “只有太监可以留在宫里,绿篱不想被赶出去。”绿篱抹了一把眼泪。 “谁说的?老子就不是太监,谁敢把我赶出去?”乔烈气的一拍桌椅,发出“砰”的声响。 马书慧默默的扭过头,就连冬青都扶了一把额头:皇子大哥的想法总是这么与众不同。 绿篱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,差点被乔烈给带偏了,他反应过来之后急忙摆手, “不是的,除了您和皇上,宫里不能有其他男人。” “放屁!那些内侍卫难道是女人?禁卫军都是女人还是太监?” 乔烈的质问,让绿篱哑口无言,大殿又陷入了寂静,只有乔烈气的呼呼直喘的声音。 马书慧脸色一变想到了什么,突然上前去,抱住了乔烈把头贴到了乔烈的胸前。 大殿里气氛更诡异了,宫人们包括周介福都懵了,马姑娘这也太主动了,皇子还生着气呢,就抱上去了。 乔烈也懵了,有些不自在的往后挪了挪:“你干嘛?” “别动,”马书慧一把抓住乔烈,耳朵贴在他的胸膛,闭上眼睛仔细听,却只听到了如擂鼓似的心跳声。 感觉到乔烈心跳加速,马书慧抬头,见乔烈正面色古怪的看着她,她这才感觉有些不好意思:“你,你继续吧。” 说完,也不在一旁听了,脸红红的躲回了自己房间。 她刚刚其实听乔烈呼吸的有些重,生怕他是旧疾复发了,毕竟当初,他受了箭伤,伤了肺。 虽然后来所有大夫都说他好了,可那总是马书慧心里一个抹不去的阴影。 大殿里,被马书慧打了个岔,乔烈的气也消了一半,火也发不出来了。 他看看绿篱那可怜巴巴的模样,抬手叫他起来。 另一边的周介福,乔烈也让他起身了,看着周介福身上的血痕,乔烈知道自己冲动了。 “周公公,对不住了。” 周介福吓的“噗通”一声又跪了下去:“皇子您可折煞奴才了。” 一般这宫里的太监,在主子跟前也只是自称小的,或者小人。只有宫女,会自称奴婢。 周介福这是真害怕了,皇子抽了自己一鞭子,还道歉,哪有这样的事? 他们都是皇家的奴隶,就算是砍了他的头还得谢恩呢,哪敢让皇子给他道歉。 “起来吧,去看看伤,今天的事不怪你,我冲动了。” “多谢大皇子。”周介福磕头谢恩后,老老实实去处理伤口了。 大殿里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