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言为定。”说完,周平川举起了酒杯,敬李朝阳。 李朝阳端起酒杯,一碰,然后又是一仰头,一杯酒又下去了。 “行了,别光顾的喝酒,再把正事耽误了。”李芗见他们俩个又喝,便插话说。 “还有什么正事儿?”周平川听李芗这样说,不解地问。 “协议的事呵?你干什么来啦?这就喝高啦?”李芗不满地说。 “呵,你说的是这个呀。我们已以谈完了。”周平川一听是协议的事情,便又无所谓地说。 “兄弟,咱们的事情就算谈完啦?”这回改李朝阳糊涂了。 “呵,刚才咱们不都说了吗?噢,这是药方。明天你让李芗把协议带过来,我签字、盖章 。”周平川拿出了药方递给了李朝阳,然后把话说完。 “兄弟,你也太痛快了吧?”李朝阳接过药方,不相信地问。 “还怎么样?不就这样吗?”周平川反问道。 “兄弟,你真痛快!嗯,像我的兄弟。就这么着,,你就等好吧。”李朝阳把药方递给马晓晴,痛快地说。 马晓晴把药方接过来,收好。 “好了,事儿完了吧?我可要专心吃饭啦。还别说,你们还真会点菜,我都爱吃。”说完,周平川大口吃了起来。 周平川从不在吃饭上做假,只要是遇上爱吃的食物,他坚决彻底地消灭它们。自从一说开吃,周平川的注意力就全在菜上边了,别的事情就很少插嘴。 李芗和马晓晴早就习惯了周平川的吃法,不以为怪,她们两个依旧是像小鸟似的,东啄一嘴,一挑一下,边聊边吃。 可是,他们这种吃法,让李朝阳吃得是格外难受,因为他感觉自己无用武之地。开始,李朝阳看周平川吃饭,觉得挺有意思,可随着周平川一路吃下去,他有虚了:自己虽然比他个大,也比他壮,可是要是和他比吃,还真不行。 “平川,不说别的,就是冲你这分胃口,我也得请你。”李朝阳羡慕地说。 “为什么呀?”马晓晴听李朝阳这样说,不解地问。 “他这么能吃,准也能干。”李朝阳解释说。 “尽胡说,猪能吃,也能干呵?要是这么个请法,你们公司还不行猪圈啦?”李芗没事又挑衅地说。 “猪吃了都长成肉了,平川这么瘦,说明他吃的东西都被消耗掉了。要不说你当不成老板呢。”李朝阳得意地说。 “他能吃,那是因为他是甲亢。”李芗又狡辩着说。 “别卖弄你那点医学,他要是甲亢,你还能跟他?”李朝阳狡猾地说。 李芗被李朝阳一句话给堵回去了,不吭声了。 李朝阳得意地嘿嘿笑起来。 “朝阳兄,我能吃不是我能干,只是因为我亏嘴。”周平川见李芗败下阵来,便嘻笑着说。 “兄弟,别跟我耍心眼,你这是护着她,我知道。”李朝阳得意地说。 周平川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