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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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两人走后,徐井年只能一个个对好奇的同学重复:薄老师住我家隔壁,和我姐认识……对没关系,有关系也是纯洁的邻里关系,远亲不如近邻。   看着一张张安心离去的脸,他庆幸没人发现中间的漏洞:且不说整体法练习卷子大部队只做到第八张,今天如果真有测试考,薄一昭怎么可能不把卷子直接提前带到教室来?   而此时,徐酒岁和他们亲爱的老师已经走远。   徐酒岁一路低着头无言,不是因为她说不出话来,只是她实在不想搭理身后跟着她,一只手还强势拽着她手肘的男人——   这个人,害她变成了哭包。   其实她挺坚强的,要她说自己以前简直北极冰山美人本冰了……却不知道为什么,一遇见薄一昭,北极冰山美人的冰山化了,变成了北冰洋美人。   他又不是小太阳。   撑死了阴恻恻的月亮……   还他妈愣是把北极冰山照化了。   说好的她肆意撒欢,泡男神,日政教处主任,骑在他脖子上让他夸奖自己的纹身,再潇洒的来,潇洒的走……   事情为什么变成这样的?   哭肿眼睛这种事,别说二十五岁,她五岁的时候都没干过。   “……”   徐酒岁觉得自己头都要愁秃了。   她低着头装哑巴,誓死捍卫自己最后的尊严,因为她知道,她身后的魔鬼并不会就此放过她——   毕竟这个魔鬼最喜欢的事就是不顾秃头女孩的悲伤,凡事都像个死直男似的刨根问底。 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最骚的是问完从来不给解决,就好像他把人往死里逼问只是单纯好奇而已。   两人下楼的时候,徐酒岁看不清,一步步走得很慢,男人干脆走到她身边半架住她往下挪。   一边挪,徐酒岁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在耳尖上方响起:“又哭什么?”   徐酒岁:“……”   你看,你看!来了吧!   薄一昭没得到回答,低头一看旁边的人低着头,下巴都快埋进自己的胸里了,一副鸵鸟的自闭模样,那双眼睛又红又肿,只剩一条缝,也不知道她到底睁开眼睛了没有。   思及此,男人捏了捏她的手肘:“小哑巴?”   说谁小哑巴?   徐酒岁惊怒地转过头看他,那张肿成猪头的脸一下子不打马赛克地映入眼中,薄一昭都愣了下,然后觉得她这样有点像蜡笔小新。   薄一昭成功地把自己逗乐了。   轻轻嗤笑一声,那笑里面的无语让徐酒岁很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,站在楼梯中央,她恼羞成怒又伸手去推他,但是身边那人像座灯塔似的纹丝不动,甚至还有闲伸手捉住她另外一边手腕:“楼梯上,闹什么,摔下去不怕摔断脖子?”   徐酒岁硬生生把自己的手腕抽回来,拧开头嘟囔了什么。   薄一昭稍微低头,就听清楚了,她说的是“不要你管”。   男人微恼,脸上却笑了起来,伸手卡(本章未完,请翻页)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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