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潘小莹还比李铭早来一年,只是毕业后李铭去大山里支教两年,在这个时间就是金钱的年代,浪费两年青春在大山里,该是多么勇敢的男人。 明明稍嫌稚嫩的大男孩只比自己大一岁,却显得那么成熟稳重,换做一般人那天被镇委书记一通训,恐怕早就泄气了吧? “轮到你了!” “啊?啊!”不知道什么时候李铭站在自己身前,潘小莹仿佛被人窥破的心事顿时涨红了脸,“我、我就去,那个刘怀贵好像去找包大辉……” “什么?” 去找包大辉?李铭心一紧,虽然来到秋分村时间不长,什么人什么品性还是有所了解的,刘怀贵绝对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,他去找包大辉绝没有好事! “同志,我有急事出去一下!”不等干警答应一步冲出县局,李铭出门招手打车,“县医院要快!” 几个小护士在病房门口叽叽喳喳:“嗤,这家伙够倒霉的,富裕县第一个太监诞生了,咯咯咯!” “活该!”旁边护士长冷哼一声,“听说是强女干犯,被人家丈夫发现,一脚踹中命根子。” “要我说动脚那家伙绝对是个狠茬子,两个蛋黄全都稀碎,连那根东西几乎从根上断掉。” “最要命受伤后没有人帮助处置,零下二十多度硬生生冻掉了,你们没看见掉下来那东西冻成紫茄子色血管都爆掉了,根本没有可能植活!” 两个实习生丝毫看不出十七八小丫头的羞涩,就像是谈论手指头受伤而不是男人的命根子:“护士长,既然是强女干犯为什么没有干警看着?” “哈哈!呃,哎吗呀笑岔气了!”护士长擦一把眼角泪水,“就他这样没死也就剩下一口气,几乎失去全身三分之一的血液,要不是体质好早就死翘翘了,他还能把你怎么着?小丫头片子想什么呢?” 身为治保主任,刘怀贵整天穿着一身半真不假的警服,这是官家给发的,一般人还真就看不出来他是不是干警。 “您好,秋分镇包大辉同志是不是在这里?呃就是刚刚送进医院,那个地方被人踹一脚的患者,是我的同志们送进来的。” “什么?你是说那个人是……” 几个护士都呆住了,包大辉几乎是光脱脱被送进来的,身上没有任何证明身份的东西,只有血迹斑斑的一身衣服,看上去像是警服。 或者送他来的干警感觉他给警徽抹黑,也没有说出他的身份:“怎么可能?” 刘怀贵强忍住心中的怒火:“请问今天有几个那地方受伤的患者?” “一个!只有一个!”小护士瞪圆眼睛往里面那个病床上看,仿佛要看出点什么,“哎吗呀,怎么可能?太坏了呀!难怪变成太监……” 指甲已经深深抠进手掌心,刘怀贵从来没想过包大辉干出那种事,如果仅仅是李铭在场没有其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