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连连说道:我老公替煤矿死的,可那黑心矿主,却一分钱都不愿意赔给我老公。 我把这女人扶起来,说道:先坐吧,去我那边坐,别太激动,我也不值得你下跪。 “李大哥,只有你能主持我老公的公道,你一定要帮帮我们。”女人说着说着,又要哭。 墨小玥安慰女人,说:放心,小祖是个善良的人,你要真有什么冤屈,小祖会帮你的。 “就是,大姐,先别哭,有什么事,跟我们讲。”田恬也说道。 刚才水火不相容的田恬、墨小玥,竟然同时展现出了她们内心柔软的一面。 我把女人扶在了我旁边坐着,那女人立马要站起来,说:我这身上太脏了,别弄脏 了这儿的椅子。 “没事!”我说道:你先坐。 女人这才坐稳了。 我问她: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啊?你说你老公是替煤矿死的,黑心矿主一分钱都不 给你老公,这个——你得仔细的说一下,对了,大姐,你贵姓? “我叫沈春花,我老公叫王大力。”女人说:我和我老公,都是西郊的方山煤矿里的 工人,我是专门在矿里塞炸药的,我老公是打眼的。 女人说的“塞炸药”、“打眼”之类的,我都知道,这煤矿采煤,需要靠炸药,把大块 的煤矿给炸成小块,要炸这些大煤块,需要在煤块旁边的墙上,打好眼,然后把炸 药塞进去,然后,人离开比较远的位置后,引爆炸药。 炸药引爆之后,铲煤的、砸煤的,才会进场。 我之所以对煤矿这么了解,是因为我小区里的一个朋友,就曾经是煤矿工人。 我那朋友,和我喝过几次酒,他说煤矿太苦了,早上四点钟上班,干到下午五点下 班的,那都是常事,有时候太辛苦,一出煤矿,回了家,话都来不及说一句,就睡 着了。 而且,煤矿工人的危险很大,塌方、中毒都是常有的事,有时候,煤矿工人运气 好,能躲过这些灾祸,但是——他们的职业病“尘肺病”,就很难躲了,得了尘肺病, 他们肺部会慢慢的变硬,呼吸都很困难,甚至还可能恶化成肺癌。 我那朋友喝酒时候,跟我总结:煤矿里干活的,干的是阴间活,吃的阳间饭,今天 晚上盖了被子,根本不知道,还能不能穿得上明天的鞋! 所以,煤矿工人是真的苦。 我对面前的沈春花,也是极其同情的,所以,我得看看沈春花找我帮什么忙,如果 她的忙,我真的帮得上,我就象征性的收一点费用,几十块、一百块,是个意思! 沈春花接着说:我和我老公,没什么能耐,没什么本事,从东北来了川西,投奔了 这边的亲戚,跟着亲戚下的煤矿。 “然后呢?”我问沈春花。 沈春花说:我们那个方山煤矿,五年前,出了一件特别诡异的事,我们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