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的前挡风玻璃写了一排血字:多管闲事,杀无赦。 这个吊死鬼,嫌弃我多管闲事?我被人给盯上了? 我没急着开车,再次左右张望了一下,再也不见那吊死鬼,我在想——这个吊死鬼, 到底是哪边的人? 他有可能是这个集家村里藏着的阴人,或者是集家村里养出来的小鬼;他也有可能 是川西阴行的人。 冯春生不是给我打电话了么,说川西阴行的人,这次彻底盯上我了,这吊死鬼也可 能是川西阴行派来找我麻烦的人。 他到底是哪一路人呢?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我来这个村子里做的事,到现在,我始终没有露出马脚来啊,我 觉得这吊死鬼,很大可能是川西阴行派过来的,他们川西阴行嫌弃我多管闲事呢。 我根本不怕川西阴行,我信我一身的道行。 所以,我懒得去搭理恐吓我的吊死鬼,我按下了方向盘的杆子,在前挡风玻璃上喷 了一阵玻璃水,把那几个血字给洗干净了,接着,我开车去了赌狗场。 这赌狗场,离那按摩店不是很远,穿过两条街,在一个体育馆里。 我停好了车,进了赌狗场。 这赌狗场里头,是一个篮球场改的,周围都是看台,下头两只恶狗在拼命的撕咬, 周围的看客,一个个热血喷张,都在疯狂的嚎叫,像体内的荷尔蒙被彻底激发了似的。 篮球场上,流了不少的鲜血。 我在找那“阿冰”去了解岳迁之前,我也站在原地,看了一会儿下头如火如荼的斗狗。 一黑一白的两头狗很快分出胜负了,其中黑狗把白狗的喉咙管给咬开了。 白狗只有进的气,没有出的气。 很快,下头的赌狗场的主持人,通过麦克风宣布:黑狗胜!押了黑狗的赌客赢,押 了白狗的赌客,输!现在,黑狗,你可以赢取你的奖品了。 那黑狗听了主持人的话,忽然两只后脚站了起来。 同时,那黑狗猛地脱下了自己的狗皮。 我这才看清楚,这下头的黑狗,根本不是狗,而是披着狗皮的人。 这所谓的斗狗,其实就是两只披着狗皮的人在斗,刚才血腥厮杀的,也是这两个人。 “黑狗”站起身,走到了白狗面前,也撕了白狗的狗皮,把那皮下的人扛在了肩膀 上,退下了台。 刚才主持人说,那“黑狗”可以赢取他的奖品,难道那死去的“白狗”,就是黑狗的奖品? 我对如此残忍的斗狗,有点犯恶心,尤其看到周围的看客,见那场下的黑白狗分出 了生死之后,疯狂欢呼,我更加恶心。 我开始在看客里面,寻找阿冰了,那按摩店里的妹子黄子穗说阿冰在赌狗场里的名 气很大,我随便找了几个人问问。 果然,问了三个人,其中两个都知道阿冰,第一个在看台里张望了一阵,没找到阿 冰,就不耐烦的跟我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