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连着抛出了四个惊人的消息,兄弟们的士气,瞬间低落。 母亲问冯春生:冯老哥,那东皇太一教,真的这么邪门? 冯春生盯着母亲,询问:你见过割大镰吗? “没有。”母亲说。 冯春生苦笑,说我母亲没见过也很正常,毕竟母亲一直都是城市人,没在乡下见过 那些农妇干活的样子。 在乡下,每到麦子成熟的时候,农民们以前会手动割麦子,有些地方用一米五长的 大镰刀,收割麦子,大镰刀往左边抡,左边的麦子倒一片,往右边抡,右边的麦子 倒一片。 今天凌晨时候,那满坑满谷的阴人组成员,就是那麦子,十不残、残袍、巫人密 罗,就是那把收割麦子的大镰刀,一刀一片的砍倒了那些阴人。 听到了冯春生的形容,众兄弟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。 画心道人那怂人胆子又作祟了,他有些惊慌,说这东皇太一教简直可怕,赶紧跑 吧,时间还来得及! 墨小玥蹬了画心道人一眼,说:跑什么跑?跑得了一时,能跑得了一世? 田恬也说:就是……说实在的,也没什么可怕的,不就是个死吗? 邱继兵望着生猛的墨小玥和田恬,说道:你们两个,不是围观了那场人间杀戮吗? 怎么胆子还这么大! “她们就是因为围观过,胆子才大的。”母亲说道:这就是人的心理,真的猛士,敢 于正视淋漓的鲜血,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,但按照心理学的“阈值理论”来说,还不 如说一个人正是直视了淋漓的鲜血,经历了惨淡的人生,才变成了真的猛士! 见过了,就没那么害怕了。 墨小玥说:东皇太一教如此凶残,咱们几个,又是跟他正面作对过的人,别看他们 现在没找我们麻烦,但等他们屠城完了,剩下的就开始清洗我们这些人了……怕没有 用,因为你躲不过! “肯定躲不过。”田恬说:我们今天见到了东皇太一教的手段和本事!太出乎我们意 料了。 画心道人苦着脸,说:那可咋办?这逃也逃不了,打也打不过! 众人再次沉默了起来。 谁也没把握,干掉十不残和残袍他们啊。 “屠城也许真的是躲不开了。”冯春生仰天长叹,说:我们失去了最后的王牌! 我们的王牌,是直接针对十不残的。 从天机里,我们瞧见了十不残屠城,理论上讲,只要除掉了十不残,屠城就将结 束,我们也因此,提炼了十不残生前的心毛之物,制作了针对他们的法器。 可这次,阴人组的团灭,基本上宣告,法器对十不残无效。 我们的王牌,也就没有了。 没了这张王牌,我们面对十不残的胜率,几乎为零! 一场完全不可能赢的战斗,有打响的必要吗? 我们再次沉默。 我则在努力思考,为什么“除恶尸”的办法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