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春生说道:拿来看看。 这昆仑玉教的线索,在那两个小孩尸体的肋骨上,我哪儿拿得出来啊,我只能把这 次的事,说给了冯春生听。 我说我们家附近幼儿园里,失踪了五个小孩,那五个小孩应该都在某个不知名的深 山里,被绣花鞋鬼掏了器官,死掉了。 现在,他们中,有两个小孩被找到了……这两个小孩的肋骨上,有“古羌文”,和我上 次拿到的玉符上头的古羌文,很接近。 我跟冯春生说:我估摸着,残害了这几个小孩的恶鬼,应该就是昆仑玉教的后裔。 冯春生听我解释了半天,有点意兴阑珊了,他摇摇头,中指遥点了我两下,说道: 你小子又来惨和阴行的事了,还找昆仑玉教后裔?你要想找那玉教后裔,是不是得 破了这个小孩被掏心挖腹的案子?是不是得找到那绣花鞋鬼?咱先不说那绣花鞋 鬼,到底是不是玉教后裔,你要惨和这件案子,你就在和川西阴行作对。 我说我怎么就和阴行作对了?小孩被残害,我看不下眼,帮帮忙,不行吗?得罪谁了? “你得罪的人多了。”冯春生说:你挡了阴人的财路。 我说我不明白。 冯春生说这小孩被掏心挖腹的事,在茶馆里面已经传开了,有几波阴人盯上了这个 案子,他们已经开始和受害人的家属接触了,要给受害人报仇拿钱! “你破了这个案子,是不是这些阴人就拿不到钱了?是不是挡了别人的财路。” 我说这几个受害人,我知道!都是穷人,他们请不起高价的阴人。 别的不说,就说嗅嗅爹毛大海,一个趴黑活、跑车的司机,能出得起动辄十几万的 劳务费,去请阴人办事吗? 他们要是真有这钱,至于因为一双毛毛虫的鞋子,把自己家的小孩,稀里糊涂的送 上了死路啊。 冯春生说:人家出不出得起钱,是人家的事,你管不着。 “再说了,那些受害人没钱,政府有钱吧?这次惨事摆明了就是阴祟、邪人做下的 ——警察绝对破不了案子,受害人家属出不起钱,那大家就等着,等着政府扛不住 了,私下里来找阴人谈合作。” “等下去,会有更多的小孩死掉。”我有些恼了。 “你还是不明白,阴行人求财,你以为他们真管人死活啊?死得越多越好,死得越 多,钱就越多,跟政府谈价格,就算阴人狮子大开口,人家扛了那么大的舆论压 力,自然也不会还一分钱的价。” 冯春生按住我的肩膀,说道:小祖,这事就甭管了!那些川西阴人们,还等着把这 个案子做到几十上百万,甚至几百万的酬劳呢——你何必跟他们过不去呢。 我猛地把冯春生的手打开,吼道:幸好我特么不是阴人,我李兴祖大好的爷们,怎 么着也不能和这群见钱眼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