琵琶女子语塞,她自然不能反驳,要不然她就等着被亲友疏远吧。陆不弃冷然道:“我敢说,所有被我两位义妹打伤了的人,都是不修德行之人,你们可有异议?” “你……我们如何不修德行了?”钟衍那红肿的脸更涨得通红:“我钟衍,浸蕴音律三十余载,交往的多是风尚高雅之辈,就连三师都是我的挚友。我不贪财、不好色、无不良嗜好,又如何不修德行?” “三师,我陆不弃也都认识……人师孔子夫不必说,他的德行可谓是最高尚的,舍妹不悔也承蒙他看得起,成为他的弟子;天师张五灵心比天明,急公好义,也不用多;地师陆阴行乐善好施,待人友善,前些日子我才刚请教过他一些事。” “可钟魁首你呢?单单背后道人长短这一点,就是小人所为!”陆不弃冷笑道:“再者,作为在研究音律的前辈,目光短浅,心胸狭隘,无提点后进之心,这算是德行么?可笑你还是说你跟三师是挚友?你还是算了吧……少往脸上贴金!” 龙不离也是适时说道:“我看即便是铁器魁首陆力行,虽然有时候会被小人蒙蔽,可是也是个知错能改,真的为行业发展发光发热的好人。钟魁首,既然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德行,你还是不要谈这个比较好,让人笑话。” “污蔑,污蔑……通通都是污蔑!”钟衍简直有些气急败坏了:“我如何在背后道人长短了?” 陆不弃目光看向龙不悔,龙不悔脸带寒霜地走出来:“我和姐姐到知音阁的时候,你们不正在评论我不弃大哥么?说他自以为是,附庸风雅,这一点恐怕有不下二十人听到,如果没有,那么我只能说她们的耳朵都不久于脑袋上。” “这……”钟衍表情一转:“我这只不过在陈述一件事实而已。陆不弃,当日你自己不也是心悦臣服地离开了么?” 陆不弃冷笑:“心悦臣服?我对人师孔子夫心悦臣服,因为他确实引人向善,教会了不悔不少为人之道理。我对地师陆阴行心悦臣服,因为他的确学有所长,博古通今,为造福一方做了很大的贡献。你,有什么让我心悦臣服的?” “陆不弃,你这话就说错了,钟魁首的音律造诣可是我们洪山郡最高深的,他十余种乐器可算是样样精通,而且他著作的‘袖赋’可谓是经典名曲,我等都心悦臣服。” 钟衍脸上露出几分得色,还朝说话的人微微点头,表示谢意。 “是么?你们都心悦臣服?”陆不弃环视众人:“那是说钟魁首都跟你们交流了,施舍了一点经验与你们?还是说攀附与其,能让你等显得更高尚,就如同钟魁首为了德行而把三师当成挚友一般?” “我都无须你们回答我的问题!”陆不弃冷然拂袖:“初始,我也尊敬钟衍为一方乐器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