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毕竟是上了年纪,养尊处优多年,在院子里待久了,难免会腰酸背痛。 见她捂着腰,一瘸一拐的坐在院子的竹椅上,疼得直蹙眉。 我将院子里所剩不多的杂草清除,随后洗净了手,将带来的舒缓疼痛的药递给了她。 她蹙眉,并不愿意接。 我抿唇,“不是毒药,止痛药。” 说完,将药放在她手中,随后进了房子,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。 她微微愣了愣,大概禁不住疼,结果水杯,将药吃了下去。 我将剩下的药放在一旁,淡淡道,“这药副作用不大,若是疼痛难耐事,可以吃一两片缓解疼痛。” 她看了看我,抿唇,目光落在院子里,开口,“鼻音那么重,感冒了就不要来这里传染给我。” 我不由失笑,人真是别扭,明明是关心的话,怎么说出来,就听着那么不顺耳。 罢了。 她毕竟是高傲矜贵的大小姐。 过了半生无子,如今大概也就想着好好自己安度晚年了。 “恩,我回去就吃点药。”冬季感冒,本就是正常。 她起身,进了屋子,出来的时候,手里拿了一袋子板蓝根,声音冷硬,“拿回去冲着喝,早晚各一次,两天就好了,不苦。” 我点头,接过,浅笑道,“谢谢姑姑。” 她恩了一句,没开口了。 京城没有下雪了,出了太阳,大部分的雪都已经融化,有太阳高高照着,倒是不是那么冷。 何况,傅清音又在院子里生了炉火,倒是有些暖和。 中午,她看向我,“留下来吃午饭吗?连续几天下雪,家里只有些干粮,没有别的。” 我点头,“都可以!” 一个人的生活,可以精致,也可以粗糙,虽说是干粮,其实情趣高调。 院子里燃了炉火,所以她拿了些土豆和红薯让我削皮,随后又切了肉片,洗了些小菜。 倒是在院子里烤起了烧烤,我原本觉着两个人吃烧烤,气氛过于沉寂了。 但她从酒窖里拿来红酒,吃起来,倒是别有一番味道。 有些人相处,沉默反而是最好的,我和傅清音可以聊的话不多,但有些话,无需说,只需懂就行。 这些日子,我倒是有些天没有正经吃过饭了,今天零零散散吃了不少,肚子有些不舒服。 傅慎言来的时候,炉火都重新换炭了,见院子里的餐具,俊朗的眉宇上染了笑,拉着我开口,“喜欢吃?” 我浅笑,不是喜欢,只是心情好,不免贪嘴。 “你尝尝?”我说好吃,总归是我的味觉感受,并非是他的。 他含笑,接过我手中吃了一半的烤土豆,含入口中咀嚼,眉宇上扬,毫不吝啬道,“手艺好!” 我笑,“姑姑烤的。” 傅清音看了看她,开口道,“行了,还有一些,吃完赶紧回去,人多,吵得闹心。” 人到了一定的年纪,总是容易口是心非。 傅慎言懂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