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到了陌生的城市,隔壁的阴行,那是别人的地盘,我们那低调行事。 谁知道,准备调查一下黄港明,我们刚刚找个地方安顿下来,就安顿到了一个不正常的人的家里? 我有些犯嘀咕。 我说:什么感动?这老九,有什么事儿,事出有因吗? “喂!老九哥儿,要不,我给他们三个讲一讲?” 罗一坐在沙发上,对着在厨房里烧水沏茶的老九,大声吆喝了一声。 老九在厨房传来洪亮的声音,似乎在鼓捣厨具,“罗一你自己带来的人,我信得过,这事情,由你!” “哎!老九哥,就欣赏你这股豁达,豪迈!” 罗一对着厨房竖起大拇指,顿时笑了笑,说:“你们要听,我就给你们讲一讲,这个事情啊,是几年前发生的事情了,我当时听了,怪感动,并且老九说,那侏儒的位置,只有一个女人知道,我现在,就给介绍一下那个女人!” 我端坐起来,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。 罗一的话一向很直白,开门见山的说:“这老九,有个老婆,两年前死了,他老婆是化工厂里的职工,风尘洗得多,加上生活习惯不好,得了肺癌。” 罗一第一句话,就挺触目惊心的。 接着,罗一又说:“发现的时候,就已经是晚期了,当时的老九,和老婆刚刚打拼出事业,老九跑长途汽车司机,帮人运货,后来自己当了小老板,刚刚过上舒坦日子,一口气全价买了房,才把老婆接出来,就得了这个噩耗,老九就耗尽家产,拼命为老婆化疗,也没有救回来。” 罗一指了指厨房:你们看——这老九,这一张脸,阴阳脸,知道是什么吗? 她说,是老九不舍得妻子去世,去求自己的师傅,本地的一位戏曲艺人——老喜头,给做的阴术。 那老喜头,年轻时候唱戏,没有正规台子,到村里唱的“野戏”,唱戏摆着笑脸,惟妙惟肖,才有的外号。 老九当时,到村里一个破烂的大院里,一步一跪,来到他老师面前,哀嚎道:“老师,我认识的高人,就只有你了,求求你救救我媳妇儿,不管是什么代价,哪怕是要了我的命都行,求求你救她。” 那老喜头摆手,说没法救,你走吧。 老九,却是一个犟脾气的人,他对老婆的爱很深,在门口跪拜求了足足八个时辰,老喜头实在没办法,就把人叫进了屋。 老喜头对他说:“要救也行,你门口那辆车不错,挺值钱的吧?” 老九说:还算可以,四十六万买的新车,师傅你要的话,我可以孝敬您,就是现金,实在没有了……化疗都掏光了。 老喜头点点头,吐了一口气,一脸激动,摸着新车的车身,说:好车呀,真是好车,老头子落伍了,一辈子都没这么做过汽车……我儿子有癫痫,他这个病,不好干活,也讨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