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还得多谢林领导的培养”村长抹了一把眼泪,“咱们这武陵村啊,这么多年了都是发展不起来,这下子总算是有个盼头了。林领导,你这么多年,也不容易啊” “不要紧不要紧,我也只不过是做了一点微小的工作”这样说着,林槐不动声色地躲开了村长往自己身上抹的眼泪鼻涕。 他分出了点精力给另一边村长的卧室,盼着楚天舒能早点出来。在过去的漫长的半个小时里,他从扶贫攻坚,讲到国际形势,再讲到自己入职以来的生平,并足足水了半个多小时。在他的话语中,他十七岁进入警队,受到一名名叫冷锋的特种兵的培养,十八岁成为卧底,被派往港城,十九岁时他的上级死亡,并在死前销毁了他和另外四个卧底的一切资料。他花了一年时间才回到警队,在这之后进入检察厅,又被派到汉东省反腐 使徒行者和人民的名义都讲完了。林槐表面上在和人握手,心里却在盘点自己看过的各种影片,再这样下去只能 正当他在心底考察着红海行动和人民的名义的可接续性时,院外树上的镜片却是一抖。 楚天舒,出来了。 林槐握住村长的手,亲切道“今天就到此为止。接下来几天,我会对村子进行调查,并如实向上级汇报,到时候,你们可得支持我们的工作啊。” “那是,那是。”村长说,“真是劳烦林领导了” “没事没事。”林槐说,“恪尽职守是每个人民公仆应有的品质。否则将来报道出了偏差,我也是要负责任的。” 他从村长家出来时,楚天舒已经站在树下了。林槐于是比了个嘴型“回去说。” 楚天舒点点头,两人便一前一后消失在村道上。 另一边,孙寡妇家。 二女在孙寡妇家用过一顿没滋没味的午饭,稍作休息便到了下午,并以帮忙为名留在了孙家。 孙寡妇丈夫死得早,之后便一人独居。家中上上下下,喂鸡浇水,都只有她一人来做。崔晚霁在家里养尊处优惯了,如今到了游戏里却要素手喂鸡食,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。 她寻了个孙寡妇不在的空隙,劝说严楚楚和自己回去。这个孙寡妇看起来懦弱怕事,可被问起话来却像个又臭又硬的石头,她可不信她们能那么轻易地打动她。可惜严楚楚对孙寡妇怀有期待,被问多了,便只说一句“那你先回去”,然后又默不作声地低头剥苞米去了。 崔晚霁是绝对不敢一个人回宋刚家去的,可要让她继续做农活,她也是不愿意的。消极怠工地又剥了半个玉米,严楚楚瞅着孙寡妇到后院浇水去了,一时半会儿回不来,又和严楚楚单方面吵了一架。她气到头上,索性拉了个小板凳,到门口坐着乘凉去了。 时至八月,村里艳阳当空。崔晚霁穿得清凉,一双白皙长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