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在病房里的谢期踢了踢被子,起身坐了起来。 谢风河控制一个人不是剥夺那个人的一切,而是给予那个人一切,让那个人无限放大自己的欲望,并最终为了满足欲望而屈从于他。 但她还是心动了。 嗨呀,搞男人有什么意思,要搞就搞事业。 可是司命星君给她的剧本就没有事业线,她只能专心谈情说爱。 谢期摸摸下巴。 不过换个角度想,拿着剧本谈恋爱这也是事业,干不好被罚,干得好有奖励,完了还开会总结。 那荀深就是甲方爸爸(之一),不行,她得刷好感度去。 于是谢期下了床,观察了一圈从林立的试管架后面摸出了一个巴掌大的镜面不锈钢板,拿起来照了照,啊,虽然一脸病容,但还是好看。 她走到门边,开了条小缝往外看,果然两边站满了士兵,看了眼他们的制式武器,貌似是刚从尖刀营下来的那批警卫,身上血性重,带着悍气,守 在门口很有震慑性。 不远处的长椅边或站或立着几个人,谢期也没细瞧,悄悄关上了门。 一旦她身体好起来,谢风河一定会把她带到行政院,到时候再想出来就难了。 谢期叉腰站在床前,哼了一声。 后背已经没有了痛感,谢期拽过床单把它撕成了一条一条,绑成长绳以后把它从窗户口放了下去。 仿佛活在动作片里的谢期艺高人胆大,迅速降到下一个楼层时瞅瞅楼底没有人,再瞅瞅这个楼层的窗玻璃旁边也没人,就用力一踹。 哗啦啦,窗玻璃破了个大洞,玻璃飞溅四散,房间里的人惊叫起来。 “把窗户打开。”谢期对里面喊。 以中原分公司的安保程度,几乎不存在入室抢劫的可能,窗外吊着的女孩也不像是劫匪。 “这不是总裁那天带回来的女孩吗!”有人认出了她。 谢期被半扶半拉着跳了进来。等褚秘书得到消息匆匆赶来时,谢期正捧着杯热水和研究员小姐姐聊天。 褚秘书吐了口气,走了过去:“谢小姐,您真的太乱来了。” 谢期深藏功与名:“不,这种情况来说也就还好。荀深在哪?” “请跟我来。” 褚秘书把谢期带到门外:“荀总被参谋总长迁怒开了一枪,现在在您隔壁房间休养。” 谢期思考了一下:“隔壁啊。” 那就不能直接上去了,会被警卫发现。 房内的荀深躺在床上闭着眼,似乎睡着了。 窗边传来异响,荀深睁开眼,目光清醒平静。 他坐起身,转头看过去,窗外的谢期装备齐全,从怀里的小包掏出激光笔,打开对着窗户扣子照过去,安全扣被破坏,她轻轻松松拉开窗户,跳了 进来。 她坐在窗边,一条腿曲起卡住窗棂,一条腿自然垂下,她看着荀深笑:“惊不惊喜?意不意外?” 荀深语气莫名:“你这么进来?”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