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期睡醒时,再次感受到了“全身被碾过一样的剧痛”。 上一次被碾还是不知轻重的周嘉川干的,但至少睡醒时周嘉川一定在她身边,手通常搭在她腰上。 而此刻谢期身边没人。 她摸摸旁边的位置,已经没有残留的体温了。 荀深真敬业啊,这么早就起来工作。谢期一边想着一边拿起了床头柜上自己的光脑。 看了眼时间差点蹦起来。 荀深我鲨了你!已经快中午了! 每天需要打卡考勤的社畜谢期软着腿试图从床上爬起来,然后显而易见地失败了。 她啪叽倒在床上的声音有点大,外面有点动静,荀深走了进来。 很好,衣冠楚楚的样子,连领带都换了一条。 “你……”声音哑的厉害,谢期捂住了喉咙。 荀深进来前还端了杯水,他单手把谢期扶起来,温水递给她,又顺手从旁边拿来了衣服。 水温度适宜,谢期小口小口咽下去,只感到嗓子火辣辣疼,忍不住咳嗽了几声。 荀深拍拍她后背顺气,那手越摸越不对劲,眼看着要向下摸到腰窝了,谢期抬胳膊格挡开他。 荀深叹气:“好冷漠。” 谢期穿胸罩,头也不抬:“你什么时候躺着让我上,我就热情一点。” “声音哑成这样了还坚持说完,可见阿期你真的很想这么做啊。” 谢期穿好衣服就要下床,推开荀深伸过来的手,结果刚一下床就跪了。 荀深蹲下来揉她的膝盖:“别紧张,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,你的课调到了明天。” 谢期抬头看他。 荀深:“我是附中的名誉校董,正对校门那栋二十层高的科技楼是我捐的。” 谢期:“……” 她无言以对,只能喝两瓶苦涩的反辐射药。 正如荀深说的,他不会再把自己对衣着的喜好强加到谢期身上,她新换的这身衣服偏休闲,宽宽松松非常舒服,谢期原地蹦了几蹦,跟着荀深去看zero原料。 zero原料的生产需要极其严苛的环境,中原公司研究了数年,也只能在三间实验室里调节好适合zero原料生产的数据,谢期从玻璃墙外往里看,看见盛放在试管中的深蓝液体,在模拟旧中华区的高倍度光线辐射下颜色格外美丽,闪烁着生命的光泽。 一群白大褂研究人员向荀深报告zero的产出,谢期在边上听着,很想说你们现在穿上防辐射服,顺着海底隧道去旧中华区,zero想要多少要多少。 谢期在实验室里配出了最新一批反辐射药,把它们宝贝地装进包里,全程没要别人搭手,她没问荀深为什么会知道她需要哪些原料荀深也没主动说,走出实验室时谢期收到周嘉川的消息,说自己晚上不用加班,问谢期有没有时间,他们吃个晚饭。 她低头看消息,荀深正和研究员们说完话,过来跟她说:“我下午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