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虎相争,一死一伤。 就在丁长生同宋白玉在扎纸铺中“纠缠不清”的同时,一行甲胄齐备的兵卒也是朝扎纸铺匆匆赶来。 一路上,那些百姓都不由心生蹊跷。 “今个是什么黄历,怎么一个个都不要命的朝扎纸铺里闯...” “谁说不是啊,奇了怪了...” “大理寺和城武卫的人也不只是抽了什么风,放着满世界的案子不去查非要和一个扎彩匠过不去...” “下九流的行当,能掀起什么风浪!”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好不热闹,而一阵烟尘略过扎纸铺的门板也是被轻松卸了下来。 从其中正巧跌出一个狼狈身影,而身后更是传来宋白玉一声娇喝。 “登徒子,受死看剑!” 在丁长生背后一跃而出的正是披头散发的宋白玉,只见其面色涨红银牙轻咬。 好一副受气模样! 宋白玉一剑递出直奔丁长生后心而来,可那势在必得的一剑却是被那城武卫所阻拦。 “大理寺办案,尔等谁敢阻拦!” 翻身落地的宋白玉顾不上收拾散落的头发,旋即掏出大理寺腰牌以示身份。 “宋司直,在下奉命要将此人带走,得罪了...” “尔等何敢,难不成大理寺的名号都镇不住在场诸位...” “让他们走!” 此时匆匆赶来的董奇急忙拦下了欲要出手的宋白玉... “各位一场误会,无需这般剑拔弩张,人你带走就是...” “末将得罪了...” “来人,将此人带走...” 丁长生在一众兵卒的簇拥下离开,徒留宋白玉一人银牙狠咬紧握拳头。 “说了多少次,叫你不得鲁莽可你还是不改!” 董奇无奈的摇了摇头。 “可我也只是想要尽快破案...” “欲速则不达...” “只是此人的确有蹊跷之处...” “一个小小的扎彩匠竟的萧府这般看重,不惜动用城武卫的力量...” 而一路被兵卒簇拥来到萧府的丁长生也猜不透其中深意... 子母凶不正是萧府给他的第一份大礼... 丁长生环顾四周,萧府的一切无疑不透着几分贵气,自己寒酸的扎纸铺同其相比无疑云泥。 “萧老爷,人我已经带到,如此便不多留了...” “有劳将军了...” 翡翠屏风的后面,传来一声苍老的道谢。 转眼,一个被下人搀扶着的花白头发老者颤巍巍的走了出来。 若说眼前这个浑身暮气的老者正是那位呼风唤雨的萧老爷,丁长生打死都不信。 “丁掌柜,你我虽素未谋面,可你的大名我早已如雷贯耳...” “萧老爷哪里话,在下不过只是一个同死人打交道的扎彩匠...” 丁长生“谦虚”的话却是让萧老爷遣退左右,徐徐说道。 “你我都是聪明人,能从子母凶的杀劫里活着走出来...”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