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风而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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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刘备的日常   “赛马难不成靠脸?”潘獐儿撇嘴。   张郃嘿声一笑:“除去相貌,还要看身姿体态。见他龙眉豹颈,猿臂狼腰,一个字长。正适合纵马。”   说着。又上下打量了下潘獐儿:“你等燕颔虎颈,虎背熊腰,一个字短。假以时日必勇冠三军。水里地面皆可称雄。然骑马,却非所长。”   “哼!算你说的还有些道理。”潘獐儿两眼一瞪。   马驹儿早已急不可耐。这便言道:“走,且去赛马。”   三人皆少年心性。稍长几岁的张郃亦不过十岁出头。又岂能记仇。   孩子的脸,六月的天。说变就变变变!四人重归于好,牵马入赛马场。   赛马场人来人往。   见几个少年牵着一匹瘦马。附近骑士皆掩口偷笑。   哪里来的小子病马。只怕鸣镝一响,便会吓死在赛道上吧。   管事倒未曾为难。书录姓名马匹,领取号牌。交代几句,这便放四人离开。   押金?没有。   一匹马作价几何?能凑齐一身行头,来赛马场赛马。非富则贵。剩下亦多半是豪杰。或是西林牧民,北地胡人。   谁人敢在蓟王头上动土。有多少颗脑袋够砍。   想得一场赛马的冠军可不简单。需从预赛开始。   预赛一轮各有十二位骑手参加。共计十五轮。位列三甲者,入复赛。复赛两轮,再取前三。入决赛。   十五轮复赛已比过十轮。四人来得晚,排在最末一轮。   因是一日决出胜负。且还要连跑三轮。谁都明白,越早参加预赛,越利于蓄养马力。   像马驹儿这般,最末一轮参赛。即便侥幸获胜,进入复赛。   所谓强弩之末,势不能穿鲁缟。马力未及恢复,如何还能再跑赢。   更别奢望连赢三场。   众目睽睽之下,四人略显紧张。之所以台上观众,频频投来目光。互相还窃窃私语。乃因博戏。   临乡封蓟国。临乡赛马会升蓟国赛马会。博资亦水涨船高。   由原先的人限百钱。提高到人限千钱。一缗钱,可不是小数目。   每场赛马皆有万名观众。仅账面上的博资便有百万钱。   包厢里的北地王侯,一掷千金。亦屡见不鲜。若不是蓟王严令,不可大博。早有人倾家荡产,血本无归。   输红了眼的中山国王(刘)雉。甚至欲割一个县,向赀库借款。两位国相,颇为意动。   问王太妃。母亲断然摇头道:“不可。”   两位相国,这才作罢。   母亲又令两位相国,参照赀库登记的个人资产,授予不同的博戏额度。   普通人家,仍限百钱。防止因赌博,闹得家破人亡,妻离子散。   以赀库为代表的,家庭财务制度的建立。让大汉引以为傲的编户齐民制度的功能,日渐强大。   贷款,担保,授信,预警。现代银行业才拥有的诸多先进功能,正被蓟国上下,迅速推进,不断完善。融入蓟(本章未完,请翻页)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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