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岳此时已经不能够有所动作了,然而却能够看见自从这符篆贴在自己的手臂之上以后,自己虽然还活着,可是这条胳膊却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。就连手上的指瘟剑,都不在听从自己的指挥。 指瘟剑虽然没有了他的操纵,可是依旧光芒万丈。甚至,其上的瘟疫之气比之刚才更加浓郁了三分。 奔着月关道人的心脏之处,毫不留情的冲了过去。 “哧,哧” 鲜血飞溅的声音,在这祭坛之上让吕岳听得清清楚楚。这瘟蝗剑刺穿月关心脏的时刻,他也看得明明白白。 可是就因为看得明明白白,更加的背脊发冷。吕岳是何许人?瘟君啊。看惯了这个世界之上的残忍和恐怖,也尝惯了生死与恐惧。可是今天,当看见之前还温和如水,正直无比的一个人。先是不动声色的杀了自己的同伴,随后又能够如此狠辣的对着自己出手,如何能够不让他背脊发冷? 他的身体突然间颤抖了一下,月关道人笑了。瘟蝗剑的一半儿已经将他的心脏刺穿,鲜血染红了他的大襟。 他这一笑,血从嘴角渗了出来。强如他,也没办法开口说话了。这血若是一口喷出来,恐怕他就得当时昏迷过去。虽然不致死,可是这个地方他还有好多事情没有料理完。 必须得给圣人们一个完美的解释,否则计划就不能够在进行下去了。 然而他这一个身外化身却是昊天再也没有的了,计划还必须按照原有设计一步步的走下去。 嘴中满含鲜血,牙齿咬紧牙关。月关道人的手也略带有些颤抖,将中央戊己杏黄旗扔了出去。嗖的一声斜插在泥土之上,正好就是刚刚清虚道人消散的地方。猛的一抬头,看向了吕岳。 “你是谁?你要做什么?”吕岳从来没有过惶恐,但是这个时候他突然间感受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。看着月关不像是看着一个生灵,反而像是看着一个魔头一般。 堂堂的瘟君,自然不会在这生死之间有任何的恐惧。 但是亲眼看见了月关道人的谋划,让他如何能够不为自己的教派担忧?电光火石之间,吕岳脑海之中突然间响起了多宝道人曾经提起过的一个名字。石矶... “石矶师妹是不是也是你杀的?你到底是谁?你究竟想要做什么?” 完全放下了所有的面子,吕岳披头散发仿佛疯魔了一样朝着月关道人嘶吼着。算上自己,和刚刚陨落的王魔等四人,之前的石矶。光是截教二代弟子就已经死在月关手上足足六人之多。 洪荒大地之上,谁敢说自己有胆量杀死截教六个二代弟子?通天教主不和他拼命才怪。可是眼前这人不光想了,而且还做了。更为可怕的是,还搭上了一个清虚。 “你是佛?不,不,你没有那令人作呕的慈悲气息。” 吕岳盯着月关道人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