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楚砚居然还会有气馁的时候? 虽然觉得很不合时宜,但傅梓宁还是觉得震惊。 毕竟相识这么久以来,秦楚砚在她的印象中一直是高高在上六亲不认的,这样一个人居然会因为朋友的背叛而伤心,好吧,说到底大家都只是人而已。 傅梓宁垂下眼帘,带着些安慰又略微指责地道:“说起来这里面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,但是你那天那样威胁我们,实在是太过分了。” “我说过,若是我真要对一个人动手,不会将事情摆在明面上。” 秦楚砚唇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是他自己心虚,才会以为我真的要动他。” “是吗?如果他无视你的威胁一意孤行呢?那时候你还能放过他吗?” 秦楚砚抿了抿唇,淡淡道:“他不敢。” “恩?” 傅梓宁疑惑地看向秦楚砚。 不过须臾,就见这人漫不经心地倚靠在座椅上,神情慵懒而淡漠,“他身上流着齐沈两家的血,便是他自己要一意孤行,两家的老爷子也不会放任他这样下去。” “……” 好吧,大家族的束缚,果然不一般。 不过…… “齐琛跟沈家什么关系?” 傅梓宁现在听到跟沈家有关的人和事就有些生理性厌恶。 似乎是知道她心中的想法,秦楚砚淡淡道:“沈老爷子是他外公,三个月后,是沈老太太的八十大寿。” 所以之前齐琛让她做的首饰还是给沈家那位老太太做的? 傅梓宁面色一变,不由有些庆幸,还好她刚才将这事给推掉了。 不然耗费心血给包庇陈嘉的沈家人做首饰,她知道后绝对能生生把自己怄死。 轻轻叹了口气,傅梓宁苦笑道:“你要是早点告诉我齐琛和沈家的关系,我从一开始就不会再搭理他。” “我没想到他对你动了真情。” 秦楚砚眉峰微蹙,唇角罕见出现一抹玩味,“看来你魅力还挺大。” 傅梓宁没有吭声,她总觉得秦楚砚这话说的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。 回到别墅的时候,已经过了凌晨,她的行李管家也按照嘱托放在了隔壁房间。 傅梓宁跟秦楚砚挥挥手,小跑着上了楼。 有了前车之鉴,深夜里跟这人单独待在一起很危险。 生活,总要过下去。 临近月底,秦楚砚事务繁忙,再加上傅梓宁的刻意回避,两人虽然同出一屋檐下,但见面的次数却屈指可数。 秦楚砚没提什么意见,傅梓宁自然也不在意。 她当然希望跟这人见面越少越好。 这段时间,傅梓宁渐渐回归到工作之中,整个人也沉淀下来。 不得不说,工作室在秦楚砚手里,真的上了一个台阶。 光是冲着秦氏集团这四个字,来的客人就络绎不绝。 这天,傅梓宁刚到工作室,就见桌上摆着一件十分珍贵的蓝宝石项链,看纯净度,起码达到收藏级别了,没有千万下不来。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