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北侯定定的看着秦非夜,“王爷的意思,是想如何?” 秦非夜低头喝茶,而后抬眸看向叶挽歌,“这便要看郡主的心情了。” 定北侯皱眉,眼底闪过一丝十分明显的不满。 男人之间的事情,为何要看一个女人的心情? 简直荒唐! 定北侯对秦非夜的态度都尚且不是很好,更何况是对叶挽歌这样一个‘区区’郡主。 一个汴京来的郡主,在定北侯这里,可排不上什么名号。 汴京城那样的地方,郡主一抓一大把,从前的他什么身份尊贵的人没见过! 公主见了他都要尚且恭恭敬敬的,如今不过是一个郡主,他竟然还要去看一个小郡主的心情? 定北侯觉得秦非夜是存心在侮辱他。 定北侯握紧了手中的拐杖,冷哼一声,“王爷的意思,看来是要将此事闹大了。” 叶挽歌终于听不下去了,忍不住开口道,“定北侯此话差异。” 瞧定北侯这话说的,好似这件事情只要秦非夜不追究就能就此揭过一眼。 可是,这事要追究起来,那是刺杀王爷,刺杀皇亲好不好! 这完全是注意满门抄斩的大罪! 可在定北侯嘴里,却是秦非夜不识趣般的要追究到底。 你一个求人的,态度还敢如此嚣张,啧啧啧,态度不行啊。 定北侯手中的拐杖忽然咚的一声敲在地面,声音也带着震怒,他看向叶挽歌,“我们男人之间说话,有你这个小丫头什么事?” 叶挽歌却完全没有被定北侯吓到的模样,她指着自己的鼻子,“定北侯说的小丫头,是说我吗?” 定北侯的眉头几乎都要皱成了川字,完全没有意料到这安宁郡在在他面前竟然还敢顶嘴? “安宁郡主就这样的教养吗?在长辈面前,如此没有礼数!” “哎呀,定北侯年纪大了,火气大得很啊,这样很容易爆血管的,对你身体很不好的哦,您啊,今年也七十多了吧?总是这样容易恼怒,分分钟就会脑溢血……会脑溢血爆血管你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吧,就是,中风,对对对,容易中风的,凡事冷静一些啊……” 叶挽歌完全不顾定北侯怒目直视,还一脸关怀的关心着定北侯的身体。 可这关心,在定北侯听来,且是在诅咒他早点死的意思。 人上了年纪,最听不得的就是这种话! “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!好好好!永宁侯竟然养出这么一个刁钻的女儿,哼!是我孙子运道不好,竟然碰上你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歹毒女子,在我面前尚且敢如此,难怪,难怪!” 定北侯被叶挽歌气得不轻,手中的拐杖在地面上敲出一阵又一阵的节奏,他狠狠的盯着叶挽歌,试图用无上的威严来震慑住她。 在淮北,可没有人敢和定北侯直接目光接触,连陈宣统和陈宗辉都尚且要忌惮定北侯几分。 定北侯只觉得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