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佩斯克监狱,独立严寒,风雪难欺。 近几日风雪越发大了,户外活动取消,室内活动时间被压缩。 大部分人都被放在房内。 这一日下午,犯人们百无聊赖,在各自的牢房中无意义的消耗着精力。 或躺或卧,或聊着入狱前的夸张经历。 忽然,走廊中传来有节奏的脚步声。 来自于狱警的皮靴,咔哒咔哒,在光滑的地面回响。 所有人立马站好,不再言语。 声音忽然停止,众人知道,这是狱警站在了某处牢房面前。 —怎么了? 所有人心中都响起这句疑问。 很快,新的声音传来。 钥匙的碰撞,警棍敲击着金属格栅。 拉开门,紧密的脚步声。 布帛和衣服的摩擦声,拖拽,肉体被拽过金属门的声音。 锵,金属门重新合上,锁舌弹出,扣上。 咔哒咔哒的脚步声,带着鞋在地上被拖走的声音。 声音消失了片刻,牢房的众犯人才敢放松,互相议论。 “是谁?” “怎么这时候会有人被带走?” 议论纷纷之下,只有同牢房的人才知道。 伊万·凡科,被套上了头套,带离了牢房。 伊万被套住了头,只能感觉自己正被人拖拽着前进,拐了几道弯,接着是一扇门被打开,自己被人推了进去。 还没反应过来,门被重新锁上了。 伊万站稳了脚跟,摘下头套,才发现自己被搬到单独的牢房。 他笑了,没有丝毫慌张。 用头套掸了掸牢房的床上的灰尘,安然坐下。心中想到:“看来那个小子已经跟我的父亲商量好了。” 在当初刘琛与他离别之际,曾对他说过,如果哪一天,他被转移到单独牢房,那便代表两人的合作正式生效。他只需静静等待契机便好。 契机的到来,并没有太久。 傍晚,狱警分发晚饭。 伊万吃了一口大列巴,感觉咬到了硬物。 掰开,是一块被锡纸包裹的C4炸弹。 还没反应过来,牢房们再度被打开,一名带着头套的犯人被推了进来。 正一头雾水,瞥见对方的犯人号码,竟然和自己的一样。 再想到手上的C4炸弹。 登时明了。 靠过去,掀开头套,强烈的光带来端来目光的眩晕。 犯人还没睁开眼看清眼前的环境,就感到后脑勺受到强烈的撞击。 紧接着,便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。 将犯人击晕的伊万并没有停下来,将C4贴在门上,躲到牢房的角落,等等的等待。 砰的一声,门锁被炸开,金属牢门在冲击中被打开。 警报刺响,伊万走出牢房。 刚进入走廊,就有两名狱警用头套罩住了他,连拖带拉的走向未知的方向。 在众多涌向爆炸的狱警中,如洄游的鲑鱼。 翌日,牢房传来新闻。 伊万·凡科在单独关押期间试图越狱,被狱警当场击毙。 在新闻出现的那时,真正的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