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阳之中,月牙楼。 今日门前也聚着一大群人,却不是在谈风花雪月。 “据说咸阳府那边已经开始了。” “大家怎么看?” “还能怎么看,站着看呗。” “再说笑就滚出去。” “……” “咸阳之东西是秦国的百姓能决策,凭啥我南北的百姓不行?那句话咋说来着,天下兴亡,匹夫有责!” “说得在理,可问题是诸位支持哪种国策?” “是咱们老国策,还是墨家的,还是法家公孙鞅的?” “我……”其中一人举起手,弱弱说道,“我觉得法家挺好的。” “好个屁。” “你是喜欢坐牢,还是怎么的?” “杏花坊整个坊都快进去一轮了,现在还有人关在里头呢。你要是喜欢,先去自首蹲几天再说。” 这怼的,立即得到一些人的支持。 但也有一些人皱起了眉头说道:“官府乱抓人确实不对,不过未必是一件坏事。” 问道:“大家最近有没有感觉最近贼越来越猖獗,比起往年春耕都还要过分。” “谁说不是呢,我家那么穷,都给闯了两次空门。” “我那邻坊更夸张,十天遭了三次。亲戚串门都没这么勤快。” “这就对了。我大伯在咸阳府当差,他告诉我,最近整个咸阳东西南北,除了东边,其他报官的户数都增加了不少。” “而东边一户没有!” 有人不信:“一户没有,夸张了些吧?户头都进牢,壮丁得去春耕,妇幼送茶送饭,那些贼能忍住?” “反正我是不信有男人进月牙楼能一圜不花,也不信贼会摆着这么好偷的地方不偷。” “那有没有可能……东边它其实根本不好偷?就是因为不好偷,贼才不在东边下手?” “我听说东边新国策是严,他连邻居犯罪不报都抓,看到犯罪不阻止也抓。这可不就是整个街坊邻居都会帮你看门?这么多双眼,哪个贼还有机会下手?” 众人听说,陷入沉思。 这时,紧闭的月牙楼大门打开,是里头的月大娘,管理姑娘的“大妈妈”。 “你们这帮男人,关键时刻比我们娘们还墨迹。” “你们不去咸阳府,我可自己去。” 有人道:“月大娘,国家大事哪有你一介女子参与的份?” 月大娘回头白了这人一眼,记住他的脸,来回接客时的花销加倍、超级加倍。 “国家大事我是不管,也没兴趣管,可月牙楼的生意得我盯着。” “你们中有狗男人来月牙楼玩,玩完还不给钱。” “以前拿你们没办法,死皮赖脸,我们送官府也难处理。可法家的新国策我看了,写得很猛。” “以后再有狗男人不付钱,押送官府,直接没收作案工具。” 随着月大娘的眼神有意无意扫过,凡对视者无不夹紧双腿。 “其实月大娘的顾虑我们也有,”咸丰酒肆的大掌柜捋着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