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阿阮送了本王一礼,本王自当礼尚往来,回送阿阮一礼。”捏着那根果柄,陆朝宗轻笑,然后从宽袖暗袋之中掏出一物事。 那是一个玉雕项圈,上嵌精美珍珠宝石,下缀一金制长命锁,但那长命锁上并未像平常人一样錾字,写些什么“长命富贵”,“福寿安康”的话,而是用金线盘出了一副花枝图。 那图上的花不是其它的花,是两枝交缠的梨花和海棠。 梨花在上,海棠在下,意寓梨花压海棠之意。 苏阮瞧的真切,瞬时便瞪大了一双眼,浑觉面前之人的戏谑恶意。 “这是用整块美玉精雕而成的项圈,世间仅此一块,堪堪能配得上阿阮。”轻抚着手里的项圈,陆朝宗突然伸手,直接就把它戴在了苏阮的脖子上。 苏阮不防,正欲挣脱之际,却是突然听到颈后响起一阵清晰的“咔哒”声,那玉质项圈被陆朝宗牢牢的戴在了苏阮的脖子上,紧贴肌肤,牢不可动。 “这项圈太贵重了,臣女不能收。” 苏阮急忙上手去扯这项圈,却是不想那项圈极其牢固,不管苏阮如何扯动,依旧掰不动它。 “阿阮莫动,这机关暗扣一道扣上了,再掰不开。” 抬手按住苏阮的手,陆朝宗将其捏在掌心把玩,“本王答应阿阮的良田万亩,十里红妆,不日后便可兑现。” “可,可是臣女……”对于如此强势霸道的陆朝宗,苏阮心急如焚的红了眼。 “竟如此感动,都淌眼泪珠子了。”抬手抚上苏阮发红的眼角,陆朝宗又开始颠倒黑白。 苏阮气急,却不敢发作,只道“王爷不知,其实臣女有诸多恶习。” “哦?说来听听。”陆朝宗抬眸,眼中显出一抹戏谑神色。 “臣女,臣女睡觉打鼾,还踢被褥。” “打鼾,踢被褥。”陆朝宗重复了一遍苏阮的话,眉眼带笑的接道“莫不是还要加上遗溺?” 面红耳燥的被陆朝宗识破,苏阮咬牙,“臣女不知,王爷为何非要娶臣女?” “阿阮真是不知?”听到苏阮的话,陆朝宗瞬时面色一凛,眸中戏谑渐敛,显出一抹正色。 “臣女并无所长。”除了一张易遭人诟病的脸。 “阿阮妄自菲薄了。”捏着苏阮的指尖,陆朝宗把人从小木椅上抱了下来。 揽着怀里的苏阮,陆朝宗眯眼道“阿阮有副惑媚人心的皮囊,有颗世间难得的良善心。” 良善心?若是说她的这副皮囊便罢了,那良善心是什么?她一不救灾,二是不施粥为民的,比起苏钦顺都还差上许多。 “世间之事,皆有因果,当日种的因,今日得的果。” 苏阮听不懂陆朝宗说的话,她与他,有什么因果?难不成是关于上辈子自己被他一剑戳死的事? 可是那是上辈子的事,这厮怎么可能会知道。 “到底,是什么因,什么果?”既然说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