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玄见这符诏,略作沉吟。 这神道符诏与他而言,并无太大的用处,毕竟他也不走神道修行,不过那水府确实是不错的一处修行之地,而且还在浔阳江中,也很是方便。 所以并未拒绝,直接收下。 一转念,却道:“对了,王友直此时还在水府之中,罗道友可要与他见上一面,对那玉钩,他似乎也有许多疑惑。” 王友直此前请教陆玄那玉钩之事,正好罗贤到此,传一句话也是顺带。 罗贤摇头:“还不是相见之时,日后看他自家缘法,能否得成功果吧。” 想了想,又道:“我也不瞒道友,这王友直前世也非凡人,那玉钩便是他前世肉壳所化,道友也不需与他多说什么,得了这玉钩,他多加揣摩,日后自有所得,若是不成,旁人再怎么帮助也是无用。与他而言,觉醒宿慧便是最好的修行,旁人插手,反而会让他走了歪路。” “修行之事,道友不必与他多说,打个机锋便是,他如今年纪,也不算大,自该经历磨练。” 陆玄也是觉得王友直此人脾性不差,算是一个难得的年轻人,才有此问,如今得了罗贤这回答,知晓其中因果,也就不多说了。 正要与罗贤告辞,去那水府之中试一试符诏之用。 罗贤却拦阻道:“对了,还有一事,需要与道友说上一说,王友直如今来了这浔阳,如无必要,还是叫他早些离开为好,他前世还有恩怨,如今玉钩离得我收,物归原主,难说与他恩怨之人是否会找上门来,他的事情倒是无妨,自由他自己去经历,如是牵连到道友身上,却是不好。” 陆玄闻言讶然,不想这王友直身上还有如此麻烦。 罗贤看到陆玄面色,笑道:“此前神殿之中,我命童子提点过他两句,也是这个原因,他才没有回宜黄去,至少对于现在的他而言,最好是离开西江,去往别处涨涨见识,与他没有坏处,道友若是看好他,可就此做些提点,也免得招惹麻烦上身。” 陆玄没有答话,不过还是点了点头。 罗贤能点明其中问题,也算是把他当朋友了。 “老鳖村之事,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消除的,最少也要三年,才能恢复几分。” “我明白。” 陆玄回道。 “既如此,这老鼋我以内丹压制,还需回去再做稳固,就不多留了,告辞。” 罗贤也是直接,话一落音,便驱驰老鼋渡江而去,不多时就不见了踪影。 陆玄见此,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借着符诏,回到了水府之中,就见王友直有些焦急的在水府之中等候。 得见陆玄归来,能看到他松了口气,不过还是急忙问道:“前辈可好?” 他方才见到陆玄与老鼋斗法,那老鼋身量如此,看着十分凶恶,只是陆玄出战之后,水中搅动一片浑浊,后续动静极大,他也无法出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