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王恶一口气念了二十来首诗,这场诗会成了王恶的个人秀,哪怕是小才子骆宾王都被衬得黯淡无光,正所谓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。 带队的萧胜虽然保持着矜持,可那明显弯起的眉毛、略带弧度的唇角,无不说明萧胜心头极度之爽,所以对程处默强行拉王恶去喝花酒的行为视而不见,直让蓝田学子在心头暗呼不公。 当然,也只敢暗呼,谁让自己表现不佳,而王恶却令人震惊呢?差距不大的时候你或许会嫉妒,差距大到无法弥补的时候,你只能颓然兴叹,而王恶,已经让他们觉得无力。 看着程处默左拥右抱、放浪形骸,王恶只是轻笑着看身边的清倌人给自己倒酒、布菜,逢场作戏的事,无论是哪辈子都没习惯。 “跟你们说,额这兄弟文采风流,嘿嘿,可不像额一般的粗人,府学内的诗会听说了没?”程处默放肆地狂笑。 “奴家听说诗会内有一首咏鹅写得不俗。” “想啥哩,那作咏鹅的学子才十岁!” “奴家知道,有个学子连作二十余首诗,震撼全场,郎君,可是此事?” “啧啧,还是翠玉有眼力,香一口!” “倒是便宜小点点了。” 小点点就是王恶身边的清倌人,听到王恶的身份,面上的假笑终于带着一丝真诚。 “怎么样?兄弟,还习惯吧?”程处默的话痨属性一直没变过,嘚嘚地把上次当着大多官员的面吟诗,气到封德彝吐血的光荣事迹讲出来,直让两个欢场女子惊讶不已。 王恶也是一阵惊讶,谁晓得歪打正着,教给程处默的歪诗竟然成了攻击的利器,偏偏那倒霉的封德彝还真有个叫“明月”的相好,天意啊。 “对了,兄弟,有个叫杜荷的贱人跟额有过节,你想法替额弄一首诗损损他……”程处默勾肩搭背的讨着主意。 不时间能听到二人放荡的笑声,看到有些邪恶的笑容。 “尽兴不?”程处默临了笑眯眯地看向王恶。 “菜肴比较单调,酒嘛,不知道是酒里掺了水还是水里掺了酒,淡得,啧,额都喝胀了肚子,居然没醉意!”王恶摇摇头,难怪李白那家伙能喊“会须一饮三百杯”呢,只要不是战五渣,差不多能从早喝到晚。 没有恶意贬低,实在是大唐的饮食以蒸煮为主,生吃为辅(生鱼片),什么炒、炸、焖、煎基本没有,单调二字完全是嘴下留情了。 至于酒,抱歉,就是后世农家自酿的米酒都比这度数高,王恶是真心瞧不上。 “瞧这位公子爷说的,晓月楼的菜肴不敢说与皇宫并肩,但在长安城还是有一席之地的。”老鸨子听到这话可不乐意了,挥舞着手帕,扭着老蛮腰辩驳。“这酒水,可是上好的三勒浆,不是绿蚁酒!” 可是,三勒浆还是绿蚁酒,对王恶来说有什么区别?酒精度二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