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苏毗府的道路,李承乾极为不满。 所以,李承乾动用太子的特权,命令铁路署对长安到苏毗府之间的路线进行勘测、规划,即便要绕路也在所不惜。 反正,有钱,任性。 据说苏毗府尹芒波杰孙波因此跳起了锅庄舞,庆祝苏毗终于被大唐想起。 尉迟宝琳率各地府兵堂而皇之地逼近觉木岗,火器、冷兵器轮番上阵,攻打得很有节奏。 苏毗成为大唐的领地,就不用挂上自欺欺人的“自愿兵”头衔,各地府兵编制尽情地展现番号,然后相互嘲笑对方打得不够漂亮。 袍泽情分不减,相互取笑也不弱,哪怕因此赌上一头牛,也不曾伤了和气,私底下的较劲却更 觉木岗早有被攻击的觉悟,石块、擂木堆积如山,城门也早用巨石堵死,顶天就是被府兵们的投石、迫击炮压制得抬不起头而已。 破城? 除非尉迟宝琳舍得用大伤亡来换。 尉迟宝琳仍旧不紧不慢地攻击着,直到段瓒带着火枪旅帅、拖着沉重的滑膛炮赶来。 费老鼻子劲了。 路是一个绕不过去的话题,仅仅是拖滑膛炮,就活活累死了十头牦牛。 所以,大唐不是不想把吐蕃吃进肚子里,气候与道路是两个要命的制约条件。 十门滑膛炮齐轰,城墙开始碎裂,碎石崩飞,城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矮下去,别说是吐蕃的桂了,就是觉木岗玛本江达瓦赞都眼皮子直跳。 照这轰法,最多半天,觉木岗就得成为不设防的城镇,桂们就成为待宰的羔羊,比庸(平民)强不到哪里去。 江达瓦赞一咬牙,带着五千骑,从觉木岗侧门出击,呼啸着挥舞战刀。 “吐蕃的桂,能不能打退唐军,就看我们这一击了!” 江达瓦赞的声音充满了决绝。 即便是抛开火器不谈,桂依旧不是府兵之敌,一名府兵完胜两名桂是正常的事。 滑膛炮威力是大,转向却极为不易,或许能抢个先机踏入唐军中…… 炮响,身后是惨叫声、马悲鸣,不用想也知道那些短短的迫击炮开火了。 不是江达瓦赞之前没想到迫击炮,是刻意不去想。 想了,会胆怯,会被挂上狐狸尾巴啊! 迫击炮密集的轰鸣,震得江达瓦赞的耳道都流出鲜血,世界都在一片轰鸣中。 江达瓦赞笑了一下,策马挥刀:“杀!” 无论他是否失聪,都能够料到,身后已经空无一人。 “是条汉子!” 尉迟宝琳策马迎上,马槊毒蛇般点飞江达瓦赞的战刀,扎入他腹中。 江达瓦赞怒目圆睁,口中嘶哑地喊出一声“杀”,便无力地垂首了。 尉迟宝琳收了马槊,赞了一声:“这样的对手,值得尊敬。厚葬了吧。” 亲卫嘟囔了一声:“中郎将,他们可不是如大唐一般土葬,是天葬。” 尉迟宝琳尴尬地拔转马头,走人。 丢人了,忘了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