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见周森。 即便胆气壮如王恶,见到周森仍旧情不自禁的起一身鸡皮疙瘩,瘆的。 周森所到之处,即便原本是骄阳当空,也能让你感觉阴气森森。 一通鬼哭狼嚎之后,周森舔着嘴唇,略带失望的走出来:“他连写信人的面都没见过,每次聚集,对方都戴着面罩,身形……忽胖忽瘦、忽男忽女,南腔北调的,分辩不出来是不是同一个人。这废物没有太大价值了,喂狗吧。” 王恶挥手,让两名军士去处理。 军士冲进营帐,马上面色煞白的冲了出来,伏在地上疯狂作呕。 “怎么?”尉迟恭脸色有些难看。 这两名,好歹是他麾下知名的勇士啊! 尉迟恭拨开帘布闯了进去。 黑炭头的尉迟恭进去,白面的尉迟敬德出来。 没吐就是好汉。 压抑了许久,尉迟恭摇头苦笑:“耶耶在战场厮杀多年,甚么惨状都见过,唯独这手段是真的受不了。身上的皮肉一片片整齐的摆放在地上,那清晰的内脏兀自在蠕动……” 这手段,王恶就不去领教了。 怕到不至于,主要是恶心的。 难怪周森会说喂狗。 王恶让府兵赶了一帮野狗进去,以犬决的方式终结了盘羊的痛苦。 当然,事后这群野狗也被斩杀,直接付之一炬。 至于说平州大换血,这不关王恶他们的事。 回长安,把信件交给百骑解析,王恶逍遥了几日,溜去看火枪旅帅的操练。 果然好枪法是用子弹喂出来的,一段时间不见,程处亮打活动靶更娴熟了,枪枪命中,还基本都打在靶心左右。 能打活动靶的人数涨到十人,这是个不小的进步。 段瓒的亲卫,固定靶基本在两百米朝上,程处亮这个牲口直接玩五百米射程,有点吓人。 固定靶,现在基本没脱靶的了,谁要脱靶了,队正的大脚丫子就朝那屁股踹。 “基本”的意思就是还有,这个拖后腿的,自然非席君买莫属。 看在这憨货拼刺刀环节全旅帅无敌的份上,队正只能咽下这口气,看着平均成绩被拉低。 王恶摇头,让段瓒把席君买调到亲卫,别去影响下面各队的成绩。 这个怪胎影响太大了,强的强得出奇,弱的弱得糟心。 “现在,各队检查枪支,确保子弹退膛,按队分列,每队站成三排。”王恶脑子里,对火枪有点印象的是“三段击”,就是以批次射击保证同伴有足够的时间换装子弹,以达到无火力空窗的要求。 以哨声的变化控制队列的转换,一组射击,一组填弹,一组清理枪膛,或轮换前进,或排成站姿、蹲姿、卧姿轮番攻击。 在使用燧发枪装填弹药到射击普遍需要十五息至三十息的状况下,三段击可以保证火力的均衡、充裕的装填时间。 至于段瓒的亲卫,那是作为扭转战局的重量级武器出场,一旦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