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这一次,会去到哪里。睍莼璩伤 是就此死去,还是再去到另一个未知的世界。 不管是哪一个结果,都不是她想要的。 “你要撑住。”皇甫天佑也感觉到凤浅的情况很不妙。 不敢再耽搁,重新打燃火折子。 但刚才那风带进来的雨水,把屋里的树枝淋湿了不少,不容易着火。 他费了好些功夫,才把火点烧。 看向缩在角落的凤浅,吃了一惊。 凤浅双目紧闭,紧咬着的唇泛着灰白颜色,脸上没有一丝血色。 “李秘。”他叫了一声,没得到回答。 皇甫天佑又连叫了几声,凤浅都没有任何反应。 他倒抽了口冷气,忙把她从屋角抱了出来,伸手去解她身上湿衣。 衣衫层层解开,被他拽下来,丢到一边,最后露出里面紧裹在胸前厚厚的白布带。 他忽地意识到什么,飞快地向上看去。 入眼是她雪白修长的脖子,肌肤细嫩如羊脂美玉。 往下是精美的锁骨,再往下有一抹没能完全裹进布带的浅沟,随着她微弱的呼吸慢慢起伏。 真的是女人。 皇甫天佑脸色一变,不知该把她丢开,还是该继续下去。 虽然他不在意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屋,但如果他把人家大姑娘的衣裳给脱光了,就是另一番说法了。 以后让他怎么面对凤浅? 但如果不理不顾,让她继续穿着湿衣服,她可能真会死在这里。 皇甫天佑头痛得皱了眉头,低骂了声,“见鬼。” 未必知这次真是玩得过了火。 “喂,李秘。”他拍了拍凤浅的脸,“喂,振作点。” “好冷。”凤浅闭着眼,喉间发出一声极低的呢喃,呼吸越发地弱了下去。 “别怨我,我只是不想你这么死在这里。”皇甫天佑深吸了口气,把脸别过一边,手摸到她胸腋下布带结头,把她缠在胸前的湿布解了开来。 里面还有一层极为窄小的胸衣。 胸衣湿了水,贴在她浑圆的胸脯上,勾画出诱人的弧线,尖端上的两点透出淡淡的娇红。 他忙把视线转开,不敢再解她身上胸衣。 脱下自己身上湿衣,把她打横抱在怀里,坐到火边,把从她身上解下来的那条长布带丢过一边,抓过她的衣裳,凑到火边烘烤。 他不懂这冷疾要怎么治,能做的只有尽可能的让她暖和些。 只盼她能象凤浅一样扛过去。 至于男女授授不亲的事,或许等她醒来后,可以和她谈一谈。 他并不是有意污她清白,只是要她活命。 等红秀坊的事一了,他就离开,他们再也不会见面。 今晚的事,天知地知,再不有第三个人知道。 她的身体没有因为靠近火堆就有所温暖。 皇甫天佑这才想起她交给他的东西,伸手入怀,取出那样东西。 是一个小小的青瓷药瓶,拨开瓶塞,里面的药已经用完,只留下淡淡的一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