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侧身把她紧揽在怀里,唇轻含了她的耳廓,哑声问道:“还冷吗?” 凤浅身上是难得的暖和,没有一丝凉意。睍莼璩晓 这样舒服的感觉让她连一根手指也不愿动弹。 耳上的骚痒让她眉头微微一蹙,不理,装睡。 云末的唇放开她的耳廊,划过她的面庞,向她的唇寻来。 凤浅忍无可忍,蓦地睁开眼,向他狠狠地瞪去。 云末笑了,真恨不得能吻上她,再来一次。 可惜很快有事情要做了,已经没有时间再容他继续下去。 得,得…… 窗格上传来极轻的被人敲击的声音。 来了! 凤浅陡然一惊,那个人在敲击窗格前,没有半点脚步声,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窗外,身手一定高得可怕,这样的人要对她不利,后果不敢想象。 她不能确定,那人不直接破窗而入,是真的有事找她或者云末,还是不愿惊动别人,诱她过去。 云末披衣起身,走到窗边,在窗格上轻轻弹了弹,窗外塞进一个由油纸包着的密函。 凤浅已经穿好衣服下床,“是什么?” 云末密函递给凤浅,“无颜给你的。” 凤浅眸子一亮,明天就是衙门要提审金竹的日子,而无颜的消息迟迟不到。 到提审的时候,她交不出任何对金竹有利的证据,又交不出人,国师绝不会就这么算了。 无颜的这封密函真是来的及时。 她现在只盼这封密函对金竹有利。 “外头的人是无颜?”如果是无颜,能有这样的轻身功夫就不奇怪了。 “不是,是我与他之间的通讯员。”云末睨了她一眼,解释道:“陈州到处是国师的人,这么重要的东西,他不放心交给别人,所以让我代收。” 凤浅眼里闪过一抹诡异,云末和无颜之间竟会有专门的通讯员,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,当真值得深思。 “你和无颜是什么关系?” “交易关系。” “就象我们?”凤浅嘲讽。 “我对无颜的床可没兴趣。” 明明是温文而雅的一个人,说出的话竟是这么不要脸。 凤浅的脸‘腾’地一下红了,接着脸色一沉,“我的床也是不诏王有兴趣就能上的。”宫闱迷情 云末笑笑,不再玩笑,离天亮已经不久,还有太多的事需要去办,“看看写些什么?” 凤浅同样急着知道密函里的内容,走到桌边,揭去密函上的封蜡,小心地摊开里头信纸,结果里面却只有“宁州会和”四个字。 从陈州回北朝要路过宁州。 凤浅怔了,这算什么狗屁? 金竹的案子没结,国师虎视眈眈,她怎么走? 她让国师当众难堪,别说金竹已经被她送走,就算没送走,把金竹丢下不理,国师也不会就这么放她离开。 回头见云末微低着头,正陷入沉思,顿时冷静下来。 俗话说,最了解自己的人是对手。 她来这世上时间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