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欢低下头,乖乖认错,“我不应该轻信乔清的,师父与我说过好多次宫中谁都不能信,我还是……防备心太弱了。” 扁鹊顿住脚步,“还有呢?” 还有?她还有什么错? “还有就是……我不应该答应帮沁妃娘娘害皇后,又临场生变,这样很危险。” 扁鹊轻嗤了声。 言欢这几年没少被他鄙视过,现在已经习惯了。 他的脸色微沉,拧起的眉头已是极大的不悦。 “你最不应该的,就是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沁妃与人私通之事。” 啊? 是这个? 他压低声音,“皇室声誉比什么都重要,我曾和你说过的你忘了?” 扁鹊曾经说过,当今陛下是个多疑又小心眼的人。 给他戴绿帽子这种丢脸的事,她一个身份低微的人都知道,还主动捅了出来…… 言欢浑身汗毛倒竖,现在才知道后怕! 刚刚差点陛下就会把她灭口,让皇室丑闻没有一点被泄露的可能性! 言欢惊恐的看向扁鹊,“完了!你说陛下想起我还知道这个事,会不会找机会把我给咔嚓了?” 扁鹊冷冷淡淡的溺她一眼,“现在知道怕了?” 陛下刚刚没有把她刺赐死,以后也没有正当理由把她赐死了。 再说,还有他这个太医院院士在,陛下不会再动蔡文姬。 言欢脆弱的小心脏是崩溃的。 “再者。” 扁鹊恨铁不成钢的沉沉叹了口气。 “你既无证据证明沁妃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龙嗣,是谁给你的胆子,让你把这事捅出来的?” 言欢脑袋垂的更低了。 她确实没有切实证据,她只是猜测,怀疑。 沁妃落胎后没有一点悲伤,反而还有心思算计怎么陷害皇后,况且这胎还是沁妃自己打掉的。 沁妃可是一个子嗣都没有,没道理因为已经失宠的皇后,赔上自己的尊贵龙嗣。 而且,老皇帝那么老了,从医学角度上来说,是基本不可能让人受孕的。 “三思而后语,你全都忘在了脑后。” 言欢不好意思的笑笑,“不是有师父在么,有师父在我才敢那么说的。” 拍马屁嘛,言欢还是很会拍的。 “不过师父你好厉害啊!抓回了乔清,问出那么多东西,连奸夫是谁都知道!” 扁鹊停在了他房间门口,照例是用药汁净手净面。 言欢也掏出随身携带的银罐,认认真真的给自己消毒。 房门合上,扁鹊才淡淡开口,“真正的奸夫早就死了。” “啊?” 扁鹊给自己斟了杯茶,长指比和田玉杯还莹白几分,他冷冷扫了言欢一眼。 “那个侍卫是我找来的,沁妃当初杖毙了他的亲妹妹,他甘愿一死,也要拖沁妃下水。” 言欢不可置信道,“那朱砂痣……他怎么会知道?” 扁鹊凉凉开口,“我问过沁妃进宫时给她验身的嬷嬷,嬷嬷告诉我的。” 言欢:!!! 所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