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日益危急! 将军市被攻打王宫数月,死伤已经达到数万人,可依旧无法攻破守卫森严的燕王宫,实力的差距让市被愈发觉得这是一条漫长的不归路。 而压死市被反叛之心的最后一根稻草则是太子妃对他的冷漠。 太子坐镇东宫指挥全局,市被因为久攻王宫不下,心情烦躁,夜里偷偷溜到曾和太子妃欢好的那间屋子,想见见太子妃。 结果等了大半夜,却等来一句,“日后应当遵守为臣本分,不得逾越。”的传令。 霎时间让市被从头顶凉到了脚底。 他气愤地返回中军大帐,心中愈发不快。 秦越走进大帐,对市被道:“岳父大人,为何叹息?” 帐中只有秦越和市被两个人,秦越将灯芯挑的暗一些,手中还捧着一块圆形的玉器。 市被好玉,天下皆知。 “这是儿臣门客在楚国所购求之玉,夜间置于屋中,犹如白昼。” 秦越并没有穿盔甲,反而穿着一件黑色的外袍。 天气愈发的冷了。 市被大喜,心中的不快稍稍和缓了些。 他接过玉珏,反手仔细观察,连连赞叹,道:“好玉,好玉。” 市被瞥了一眼秦越,道:“琴儿身子可好?前段时间听奴才说她病了。” 琴儿自然是市被之女,秦越的妻子子氏了。 秦越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机,不过脸上却是如常。低声道:“就是天气骤冷,不小心着了凉,儿臣已经延请燕国最有名的医师,调理几日,就会痊愈。” “嗯”市被鼻子里哼一声。 “琴儿自小身子弱,你又常年在外,你要多担待些。”市被看都没看秦越,眼睛只是盯着手中的玉把玩。 “奉阳君子岚在你手里吃了两次败仗,你此时前来我帐中,大营可安全?”市被转过话题,问秦越道。 秦越道:“奉阳君的援兵已经被我军阻于历室,暂时进不了蓟都城,岳父大人不用担心。” 市被点了点头,他示意秦越走近一些,道:“仗打到这份上,我想听听你的意见。太子平已经是强弩之末,只靠齐国我看也不过镜中水月,这两天我都在思虑子之的条件。你觉得呢?” 秦越看了市被一眼,说道:“可是我们若背叛了太子,恐怕于岳父大人声名有损。”毕竟背叛这种事,只有一次和无数次之分,市被今日能叛的了太子,未来自然也能判的了别人,日后的路会更难走。 “名声?本将军要是在乎名声,又岂会在太子平身边鞍前马后!实力决定一切,只要我大权在握,天下人都得南面而跪,谁敢胡言乱语!” 市被脸上的横肉抖了一抖。 秦越微微眯着眼,低声说道:“若真如此,儿臣觉得可行。” 市被道:“你遣使去城内,说明我的意思,有些东西,本将军还要再确定确定。” 秦越道:“岳父大人,子虚将军已经在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