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有人将宇文成江抬回去,宇文述就感到老脸无光,只是这是校场比武,输了就得认。 “义父。” 宇文成江满脸羞惭:“孩儿无能。” 宇文述将不满压下去,和颜悦色的道:“胜败乃兵家常事,你且下去休息就是。” “多谢义父。” 宇文述看一眼下一位选手——宇文成河。 “成河,你去会会这个上官云。” “孩儿遵命。” 校军场中,上官云趁这个机会简单把衣甲一扎,就听到前面马挂銮铃之声响起,忙抬头,就看到一员将手执萱花斧从容而来,一股杀气随之而来,高手!绝对在宇文成江之上。 大枪一点:“你是宇文什么?” 宇文成河微微一笑:“宇文成河。” 上官云嗤之以鼻:“又是江又是河,你们好厉害啊,可惜名不副实,还是回去换个名字再回来吧。” 宇文成河道:“名字叫什么无所谓,只要能宰掉你就行,你若是怕了,就回去换人。” 上官云怒道:“老子其岂是你们这种背地里伤人的小人。” 宇文成河微微一笑:“此言差矣,枉你还自称上过北疆战场,难道不知道战场之上对敌,一切以战胜对手为最高准则吗?你若没有这种信心,还当什么兵?回家种地去算了。” 上官云道:“说的真动听,来来来!让老子看看你是不是也只是个耍嘴的货,看枪。” 大枪一抖,分心便刺。 宇文成河将宣花斧一摆,一削一挂就把这一枪化解,宣花斧顺势就高高举起,照着上官云就是一个力劈华山:“接我一斧!” 宣花斧唰啦一声就当头劈下。 上官云嘿嘿一笑,大枪一摆,没有直接硬崩而是大枪一摆一架一顺,当啷一声,把沉重的宣花斧封于外门。 苏尘就点点头。 苏尘为什么点头? 因为上官云没有直接硬碰硬,上官云挨了那一飞锤,只看护心镜和盘甲套的损毁程度,上官云就算没受内伤也受了外伤,如果这时候上官云跟对手硬碰硬,那才是二愣子一个,这样愣头棱脑的上官云,苏尘怎么会高兴? 该示弱的时候就得示弱,两军阵前打仗谁笑着最后谁才是胜利者,这句话宇文成河说的没错,胜者王侯败者贼,千古明理。 校军场中,上官云将展开六合枪法,对准宇文成河就开扎,一点眉簒二刺心,三扎脐肚四蹽阴,五扎磕膝六点脚七扎肩井左右分扎出去梅花千朵,撤回来冷气飞扬。枪缨一扎光闪闪,五把钢钩内里藏。扎前心专吃人血,扎软肋破肚开腔。 枪为器中贼,就是说大枪灵活多变,令人防不胜防,上官云展开大枪的优势招招抢攻,立即占据战场上的主动。 而宇文成河的宣花斧属于重兵器,在速度上不可能跟灵活多变的大枪争长短,所以宇文成河全部居于守势,将宣花斧展开,护住全身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