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娆看了他一眼,伸手指了指地上的江父。 "凡是杀人,定会留下证据。我刚才在江父身上找到一些不寻常的痕迹,还请大家一同鉴定。" 说罢再次蹲下身来,将江父的头发掀开,露出那后脖颈上红红的针孔。 顾娆说道:"大家请看,这是什么。" 众人齐齐弯腰查看,面露不解。 江晨:"这是什么?" 顾娆说道:"如果我没猜错,这是毒针扎过留下的痕迹。" "啊?" 众人爆发议论。 "怎么会有毒针?" "难道这人并不是死于刀伤吗?" 江晨的脸色很难看,一双浓眉大眼紧盯着顾娆。 "郡主,你可否帮忙检查清楚,我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?" 顾娆点头,看向了他身后的***。 "夫人,可否借你头上的银簪一用?" ***颤抖着手把头上的簪子取下交给顾娆。 顾娆拿着簪子对准那红色的针孔微微刺下。 "如果伤口有毒,银针便会变成黑色。" 说罢当着众人的面将簪子举起来,发现那银色的簪尖果然变黑。 "有毒!" "真的是中毒啊。" ***承受不住,掩面嘤嘤的哭出声来。 "夫君啊,你死的好惨啊。" 江晨也是双拳紧握,咬牙说不出话来。 顾娆从怀中拿出一张白色的干净手帕,将伤口上的毒血擦干净。 "来人,去抓一只老鼠过来。" 寨中居民虽不知她要干嘛,但还是赶紧照做。 片刻之后,一只肥硕的老鼠被抓到了面前。 顾娆又命人拿来一小粒生肉,将手帕上的毒血涂抹在生肉上,再喂给老鼠。 江晨不明所以,好奇的问到。 "郡主,您这是在干嘛?" 顾娆解释,"为了求证这毒药是否是致死你父亲的最终原因,我让老鼠来试试药。" 话音刚落,便见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老鼠突然倒地抽搐不止,顷刻间便动弹不得了。 顾娆指着老鼠说到,"看来这毒药药性猛烈,只需一点点便可要人性命。" 江晨:"这么说来,我父亲是死于毒药,不是刀伤?" 顾娆点头,"的确如此。" 寨中的居民们追问,"那为什么还要再砍一刀呢?" 顾娆笑而不语,叫着江晨凑近去看尸身。 "江大哥你瞧,你父亲的伤口自胸口到腹部,一直都是同样的深浅。" 江晨皱眉,不明所以。 "什么意思?" 顾娆起身,做了一个持刀砍人的假动作。 "如果是正常的砍人,下刀的瞬间力道应该是最大的,留下的伤口也应该最深。越往下,伤口会伴随力道的减小而便浅。但你父亲身上的伤口却保持着同一深浅,着代表什么?" 江晨皱眉沉思,片刻后恍然大悟。 "说明我父亲是先被毒针刺死,随后被人补刀的!" 见他顿悟,顾娆这才点了点头。 "正是如此。如果没猜错,应该是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