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对方居然敢冲出房门,谢宇钲不由得大惊,对方武器本已有碾压代差,现在居然还敢主动冲锋,这还了得?想到这儿,谢宇钲慌忙挥枪便击。 砰! 只开得一枪,就听得“咔嗒!咔嗒!”声响,原来却已是弹膛已空。谢宇钲不由自主地向俏飞燕瞟去,却见她腰带上还插有一对弹夹,于是毫不客气地伸手摸去。 “轰!” 却在这时,那门扇的镂花窗上爆起一大团白光。 震耳欲聋的巨响声中,急剧膨胀的气浪向四面八方扩散。 室内一阵乒乓乱响,檐瓦喀喇有声,刚冲出房门的三个家丁,像挨了一记重锤,啊的大叫,遽然倒在了血泊当中。 硝烟弥漫,室内惨叫连连。 爆炸中心那扇镂花门窗被直接掀飞,相邻的两扇也被掀得东倒西歪,吱吱呀呀,摇摇欲坠。 谢宇钲见状大喜,在俏飞燕腰带上抠下一个弹夹,嚓的一声,塞进弹仓,张开机头,一边挥动,一边爬起,一手猛地在她肩头一拽:“趁他病,要他命。就是现在,快冲鸭!” 俏飞燕闻言,瞟他一眼,大眼睛里满是喜悦,左右周围瞥了一眼,见闻声赶来增援的兄弟,正陆续奔过来,一时精神大振,猛地一挥匣枪,叱道:“兄弟们冲呀!”说着,她也一骨碌爬了起来,双枪频发。 耀眼的枪焰中,美丽矫健的身形,几步冲到谢宇钲身前,领头便往那房门冲去。 倒在阶上的三个土匪中,有两个当场断了气,另一个一时不死,疼痛令他整个人像个滚筒似的,在台阶上翻来覆去,惨嚎不已。不一会儿,就滚得阶上阶下,满是鲜血。几支武器散落在旁:两支马匣子,一支花机关。 身后纷沓的脚步声响起,并传来土匪们的兴奋嗥叫,谢宇钲回头一瞥,三个方面都冲来不少衣衫褴褛的土匪,其中冲得最凶的,是几个半大的孩子和几个女土匪。 俏飞燕冲锋的速度好快,长腿交错,像燕子三抄水一样,只在地面点了三几下,她整个人就已掠上了台阶,一闪身扑进屋内去了。 台阶上打滚的家丁危在顷刻,发出惨嚎不似人声,谢宇钲见这家伙伤在脖颈,鲜血泉眼般咕噜咕地冒出,再无救处,不由叹了口气,抬手一枪,直接将他整个人钉死在台阶上。 然后,他一弯腰,倏地抢起了那支花机关,又见旁边两支马匣子,顺手抄起,拎在手里。 这时,增援的七八个土匪赶到,谢宇钲一边理着马匣子的吊带,一边闪开通道,示意他们抓紧时间冲进去。 室内俏飞燕的匣子枪砰砰连击,就听她一边开枪,一边娇叱道:“是爷们的,别走!” 待得众人擎着火把进入房间,才发现满眼狼籍的室内,早已躺着两具尸体,加上室外的那三具,刚才那么一通交火,竟然打死了五个家丁。 当然,付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