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就找了个颇有名气的佳丽,然后很没风度的不顾人家职业操守,逼迫人家做了不愿意做的事情的杨佥事…… 好吧,后来其实也就愿意了。 “送到本大帅房里!” 杨信对后面赶着马车的士兵说道。 后面两个小丫鬟从马车里扶出一个都已经走不动路的柔弱少女,走向旁边他征用的一处盐商宅院。这种佳丽就肯定是裹脚的了,虽然她走不动路并不是因为脚的问题,但她确实裹脚了,不过不是裹成驴蹄子,而是缠得比较纤细一些,并没有出正常人类的审美范围。 事实上这时候也没有那样的。 哪怕扬州佳丽这样此风最严重的人群,也仅仅就是缠的纤细一些。 民间就很少了。 那些秦淮佳丽也是如此,毕竟江南就三个最主要此类城市,南京,扬州和苏州,距离不远审美都差不多,扬州此风最严重,是因为那些晋商在这方面是走在最前列的。而秦淮佳丽们反而稍微轻些,话说真要裹成驴蹄子,那寇白门还舞个毛的剑,话说她不但能舞剑还会骑马,甚至能抡着大棒打人呢。 杨信心满意足地吹着口哨走上城楼…… “杨佥事,求杨佥事开恩哪!” “杨佥事,求您放过我们吧!” …… 然后城楼外跪了一片,有青虫也有穿其他衣服的,甚至不光是男人,还有几个老女人,所有人一看他走上城台,全都转过头凄惨地哀嚎着。 蓦然间头顶一声惨叫。 “玛的,敬酒不吃吃罚酒,把他给我夹上去!” 紧接着一声怒斥。 然后这些人愕然一下,随即哀嚎的声音更大了。 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 杨信一本正经地问迎出来的锦衣卫。 “回佥事,这些都是被捕盐商的家人,在此等候佥事回来的。” 那锦衣卫赶紧说道。 “里面的嫌犯招了吗?” 杨信问道。 “那个姓汪的招了。” 那锦衣卫说道。 “谁是汪家的?” 杨信问道。 人群中一个二三十岁青虫茫然抬起头。 “学生汪文德。” 他说道。 “捆起来,去他家封门抄家,这谋反大罪是要满门抄斩的,既然已经招供了那就该怎么办怎么办!” 杨信说道。 荡寇军士兵立刻上前。 “小的愿意交保释金,小的愿意交十万两保释金!” 汪文德瞬间清醒,不顾一切地尖叫着。 “回佥事,姓汪的虽然招供,但卑职看他似乎素来有疯病,那这口供未必就是真的,咱们锦衣卫办案讲究公平公正,一个有疯病的人口供不足以为证,佥事素来以不冤枉一个好人教导卑职,故此卑职觉得还应该详查。” 那锦衣卫说道。 “你爹有疯病吗?” 杨信问汪文德。 “有,有,一直就有疯病。” 汪文德毫不犹豫地说。 “那就赶紧交保释金领回去,有病不是错,出来吓人就不对了,话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