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文魁见状,连忙站起身来,快步来到那人的面前,撩起袍子就打算下跪。 “小人见过……。” 他的话,还没说完,那人一挥手,“不必行礼。” “此时你正在断案,我本不应该出现。” “只是你的断案方式,多少出乎我的意料。” 史文魁擦了一把冷汗,弓着身子,战战兢兢地说道,“此案审理确实有些轻率。” “待我重新审理。” 那人却转身看向了门外,冷哼一声,“堂堂县令,对的起身后的这块公正廉明的匾额吗?” 指着门外的青天,“对得起这片青天,和阳谷县的百姓吗?” “今日我且听听,你的案子,究竟要如何重新审理。” 史文魁慌忙答应一声,对左右两旁的人说道,“来人,把应伯爵及其作案之人,全都抓来。” 两旁衙役答应一声,急匆匆而去。 不多时,应伯爵被几人抬着,走进了公堂。 这几个家伙,跪倒在地,不等史文魁说什么,便直接嚷嚷道: “大人,西门庆打伤了应伯爵,我等可以作证。” “我们本来是去武大郎家喝喜酒的,西门庆没来由,便出手伤人。” “对,我们全都可以作证。” “大人,饶了西门庆,天理难容。” “陈押司也知道其中原委。” 几个家伙知道,此时陈开就在现场,若真的有事儿,自然陈开会出口相助。 然而,陈开心中却异常惊骇。 这群傻瓜,此时把我讲出来做什么! 面前这位衣着华贵的男人究竟是谁,竟然能够把史文魁吓成这样? 史文魁大怒,“这群刁民,竟然敢欺瞒本官,若不打,恐怕不会招供。” 他转过身去,抓起令牌,“来人,一人打二十大板。” 此时,所有人全都傻了眼,目光全都怔怔地看着陈开。 然而陈开却低头不语,一言不发。 那些衙役,宛如抓小鸡一般,将应伯爵的狐朋狗友,一个个摁倒在地,噼里啪啦一阵猛打。 瞬间,公堂之上惨叫连连,不绝于耳。 打完之后,史文魁又问道,“你等还不招供?” 挨了打的人,一股脑将实情全都讲了出来,说是应伯爵指使。 躺在地上的应伯爵,双腿疼痛难忍,几乎快要晕厥过去,只死死地咬紧牙关硬撑着。 听别人指控自己,想要辩解,却讲不出话来。 史文魁重重一拍惊堂木,“来人,把应伯爵押入大牢。” “念他有伤在身,待伤好之后,再重新发落。” “其他从犯,先赶了出去。” 处理完应伯爵的事,史文魁觉得自己上头了。 西门庆该怎么处理? 心中拿捏不定,于是走到皂袍男子面前,“请问,这西门庆该如何处理?” 男子冷哼一声,“你是县令,却要来问我?” 史文魁的眼珠动了动,心中暗忖,他今日前来不知所谓何事,不如先把西门庆关押起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