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让这群居心叵测,无耻之徒得逞,这世上还有什么道理可言? “西门兄长,你为何发笑?”应伯爵冷冷地问道。 最近他巴结西门庆不得,所以也就有了疏远之意,和西门庆讲话,也便没有了那么客气。 西门庆转过头来,“你们想要持幡抱罐,可有问过弟妹吗?” 几个人闻听此言,面面相觑,还是应伯爵反应快,第一个跑进厅堂,“弟妹,你看我为花贤弟持幡抱罐可否?” 李瓶儿自然不会答应他。 只要一点头,这偌大的家业,便是他应伯爵的了。 若他稀罕,便留自己在家住几年,少不了羞辱也就罢了,怕只怕等过个三五年,容貌凋零,这应伯爵定然会将自己扫地出门。 到那时候,便是哭都来不及了。 紧接着,祝实念和吴典恩等人,也全都跑到李瓶儿面前,七嘴八舌地问个不停。 “好了!”西门庆冷喝一声。 众人吓了一跳。 缓步来到李瓶儿面前,西门庆低声问道,“弟妹不答应他们,可是有别的想法?” “谁都不用,我想自己来!”李瓶儿低声说道。 此言一出,尽皆哗然: “哪有女人给丈夫持幡抱罐的。” “母鸡打鸣,这不是乱了祖宗的规矩?” “荒唐,简直太荒唐了。” “身为花贤弟的结拜兄弟,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。” “女人持幡抱罐,那是要倒霉的,要倒霉一辈子的,这怎么可以!” “……。” “……。” 西门庆扫视了一遍义愤填膺的人们,冷冷地说道,“我同意。” 此言一出,所有人全都傻了眼。 西门庆居然会同意? 花子虚的家业不小,按理来说,西门庆也应该争抢着持幡抱罐才对,他的脑子是让驴给踢了吗? 摇了摇手中的折扇,西门庆缓缓地说道,“既然我是大哥,诸位还是听我的吧。” “若有什么人来反对,尽管来找我。” “丧期都是三天五天七天,如今已经过了五天,只能等到明日七天的时候再下葬。” “今日我让家丁挖坑,明日只管埋了便是。” “若没有什么事情,诸位且请离开吧,毕竟弟妹一个女人在家,诸多不便。” 他的一句话,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,当然也包括他自己。 一群人走出门外,全都垂头丧气,无精打采。 应伯爵忍不住说道,“西门大哥,这李瓶儿一个女人,定然守不住偌大家业。” “在我们兄弟中间,挑选一个人主持花家,肥水不流外人田,有什么不对?” “我不懂大哥为何一直从中作梗!” 他的话,已经包含了自己所有的愤怒! 其他人闻言,也纷纷低声附和。 西门庆抱着肩膀,嘴角微微上扬,“这么说,诸位兄弟对我意见很大?” “有意见保留,但是事情要按我说的办。” 说完,他霸气十足地转身离开(本章未完,请翻页)